凌晨時分,隨著嗚哇嗚哇的治安車離開,牧場又重新恢復了平靜。
育場的事兒不需要燕飛心,他干脆趁著這時間繼續回去休息。
和他想的不太一樣,本來想潛牧場的兩個人他以為會有一個活口的,然而他終究還不是神仙,在他預計中的第二個倒下的家伙,比第一個還慘了點——他當時還以為對方倒下之后還彈兩下是有機會活的,誰知道是整個人都差點變了兩截。
另一個倒是了點苦,直接口中間一個,死的要比傷口在下邊這位痛快點——估計現在老陳都睡不著,那模樣實在是有點恐怖。
至于說小樹林抓回來的活口,那就是個接應的人,本不知道老大從哪兒接的活。所以燕飛干脆把人給了治安們,希他們可以有能力查出來一些線索。
只不過原本想回去一趟的計劃要擱淺,目前牧場正于風頭之上,燕飛不留下的話,他有些不放心。
最好還是等下一批人也來,到時候人手多起來,哪怕是育場面積擴大后也無所謂。
似乎應該是把牧場治安隊組建起來了,必須有一批專門的安保人員,才能保證牧場的安全。現在的人手太,大伙兒白天還要干活,夜里再流值夜,太辛苦了!
帶著這樣的思索,燕飛逐漸進了夢鄉。
……
醒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外邊牛群的聲,睜開眼,窗簾在拉著,不過過隙還是能看到外邊不錯。的大床上已經只剩下他一個人,估計沒什麼要事兒,媳婦故意讓他多休息一會兒。
不過真有異常況的話,他自己就會醒來,也就是一切正常,他才能睡到這時候。
翻起來穿好服,徐小燕和杜明慧兩個正在隔壁的房間里算賬,老陳正在外邊車。
見到燕飛出來,老陳沖他喊道:“飛哥,去接黑子和老崔,你去不去?”
“去吧!”燕飛隨口說道,反正也沒什麼事兒。
“那就行,你等下我帶上水壺,一會兒咱們倆一起。”老陳臉還有點蒼白,話說他覺得自己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不過昨晚上抬回來那兩潛者實在是有點看著讓人惡心,估計早飯他都沒吃。
過了一會兒兩人上路不久,燕飛就接到了萬城那邊的電話,市里那邊商量準備過來人,和澤維爾見個面談一下。
燕飛直接答應下來,告訴他們正好自己在去城里辦事的路上,等下直接去拜訪一下澤維爾,和他約定一下日期。
掛了電話再給澤維爾聯系一下,回頭一看,老陳迷迷糊糊的都開始打瞌睡了!
燕飛把車停一旁:“去后邊睡一會兒去,我開慢點,到城里喊你。”
“嗯!”老陳也不和他客氣,爬到后邊歪歪扭扭地一躺,養起了神。
燕飛到了城里也沒喊他起來,把窗戶留個,下車后把鑰匙扔他上,自己去找澤維爾去了。
澤維爾對于萬城那邊的快速反應也樂意的,在燕飛的牽線下,他直接和萬城那邊的一把手通了一次話——萬城這些年為了招商引資,也引進了不人才,翻譯人才還是有的。
等雙方直接通上話,燕飛的任務基本就完了,剩下的就是等雙方會面的時候,他要再來一趟。怎麼說對面是老家人,既然過來,他肯定要來照個面。
在家是一回事兒,到了外邊就是另一回事兒,親不親家鄉人嘛!
……
回到車旁的時候,看到老陳已經醒了,燕飛笑著打趣他:“怎麼了?陳總換過來勁兒了?”
“可不是!”老陳臉皮多厚的,哈哈一笑轉移話題。“事都辦好了,去接老崔他們吧?”
兩人到了醫院的時候,老崔都已經等不及了,看到燕飛就抱怨:“飛哥,這邊的醫院也太敬業了,我都好了還不讓走,剛才又做一遍檢查,麻煩的很。”
黑子倒是明白:“別耍你的流氓樣,人家這醫院是盡心。你那都了截骨頭,人家肯定得觀察以后沒影響才能放你走。飛哥花錢又不花你的,讓你多歇幾天還不樂意了!”
老崔訕訕:“我就是躺著覺得骨頭都生銹了,覺在醫院躺著還不如回家去喝酒好的快。”
“這里放心,人家能檢查有沒有后癥。”燕飛笑著說道。“酒啥時候都有,回去再喝一段鞏固一下沒問題,讓你敞開喝個夠。”
“對,只要你不怕流鼻。”黑子在旁冷笑。
老崔這廝其實臉皮也厚,出去玩了幾次覺得自己那方面能力不夠,還找燕飛,問他能不能配點增強那方面能力的藥酒。
他自以為做的蔽,實際上育場就這麼些人,在一起時間最長的也有幾年,本就沒什麼。只不過大家平時也沒人說他什麼,像小江那些人本不會多說,至工作不耽誤,他怎麼就怎麼。
求同存異嘛!
關鍵是大老板夠強大,所以下邊不管什麼人都能融合到一起,小的分歧都被無視了。
黑子早就跑著把出院手續辦齊,直接走人就行。臨走前燕飛讓他們幾個把醫院電話都記了下來——搞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上,私人醫院的好就是只要你有錢,服務絕對到位。
開車在路上,老陳才開始告訴老崔和黑子昨晚上發生的事兒。
兩人聽著氣得不行,可惜找不到正主,一時半會也沒什麼辦法。不過回去兩人就多兩人,以后多用心看好牧場就是。
他們幾個認聊的火熱,燕飛拿著手機,翻看著上面記錄的電話號碼。
看到某一個號碼的時候,他陷了沉思。
到了牧場午飯時間都過了有一會兒,自然有人去安排飯菜,燕飛則是撥通了路上他記著的那個電話:“喂,何先生嗎?我是燕飛,嗯,就是……何先生好記,呵呵!”
何先生名永智,燕飛和他只打過一次道,就是雙方互贈了一下禮——對方送了一棵珊瑚樹,他回贈了一只純金的小金蟾。
本以為以后都不會怎麼打道的,不過現在,燕飛覺得自己有必要利用一下對方的人脈關系,幫自己打探一些消息。
雖然何永智不是在艾莫拉城,不過燕飛覺得他也許能給自己一些意外的消息,所以就有了這麼一個電話。沒想到對方還記得自己,覺倒是不錯。
何永智豈止是記得,他其實一直都關注著這位燕老板的舉——類似這種武力值突破天際的人,他為一個搞社團的,不但要自己記得,還得讓下邊的人都記得,免得有些家伙太莽撞惹了這位。
接到燕飛的電話開始還意外,他也是和燕飛一樣,以為不會再打道的——雙方本來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想法倒是相同。
不過聽到燕飛說想和自己見見,何永智還是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這事兒燕飛沒告訴牧場的人,甚至連正常的開車趕路都沒,直接在晚上提前休息,然后一路飛了過去。
到了何永智說的一家小餐廳,燕飛就看到了何永智正坐在里邊的一個桌子上,正等著他到來。估計這就是何永智的地盤,現在時間還不算晚,餐廳里就他一個人坐著等自己。
見到燕飛來,何永智早早地起迎了過來,雙方寒暄了幾句,燕飛就直接說道:“冒昧打擾,主要是覺得何大哥在這里地頭,有些消息想拜托何大哥留意一下。”
說著把老崔遇到襲擊,以及昨晚上的事兒都說了一下,才接著說道:“之前的事兒倒是沒什麼,上次的事兒我也理了一下,現在也算沒事了。麻煩的是這次,到現在治安所那邊還沒給傳過來消息。抓的那個活口估計也不知道什麼消息,這些事兒太影響正常生產,我們那邊遠離城市,有些消息不太方便……”
何永智聽明白了,這位燕兄弟本不是那種老老實實的生意人,絕對是不怕事兒的。只不過是現在來到這里,有些消息打聽不便,想讓自己幫忙留意一下灰地帶的一些消息。
沉思了一下,何永智就笑著說道:“包票我是不敢打的,不過以后我回讓人留一下這方面的消息的。艾莫拉城那邊我們的人還沒到那邊,估計過一段會往那邊過去幾個,到時候讓他們幫忙留意一下。”
燕飛點點頭:“那就拜托何大哥了,我車上后備箱準備了點禮,都改過的,等下給何大哥留下,算是小弟的一點心意。”
都是聰明人,話不用說,他們過去人想干什麼,那和燕飛沒什麼關系。雙方注定不可能在這方面合作。燕飛拜托他們打聽消息還帶著禮,說白了就是雇傭質的,除此之外雙方也沒必要牽扯太深。
何永智對此見得多了,知道自己干什麼的,也知道很多正經商人不愿意和自己打道,也不介意燕飛說的,笑著就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