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今天這樣的況，倒是頭一次。

舒昀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突然到陌生。

發現自己一點也不習慣面對這樣的周子衡，更何況，也沒有照顧人的經驗。

站在沙發邊呆立了一會兒，才想到明天還有工作，自己應該去洗個澡然后上床睡覺。因為不肯定周子衡半夜醒來會不會吐，只好又先去拿了個垃圾桶擺在一邊，然后才準備離開。

結果，舒昀走出沒兩步，就聽見后傳來一聲極低的囈語。

下意識地回過頭，只見那人依舊昏睡，只是眉心微微聚攏，又仿佛睡得并不安穩。那句話既簡短又模糊，沒能聽清，所以只得重新返回去，俯在他前問：“你說什麼？”

還以為他有什麼需要，可是等了半晌，就在終于打算放棄的時候，那張薄才輕輕了一下。

凝神屏氣，以為他要說話，可是下一刻，那雙深黑幽遠的眼睛緩慢地睜開了。

周子衡的視線并不清明，落在的臉上，似乎缺焦點，又似乎過正在看著別的什麼事。

他的目就這樣迷茫地停留了片刻，他的聲音那麼低，低得仿佛自語，可是這一次舒昀卻真切地聽清楚了。

他低喃地著一個名字：“小曼……”語氣中竟似帶著從未見過的繾綣與請求。

怔忡了一下，然后才想起自己原本打算干什麼。沒再理他，只是很快地站起來，轉走進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