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葬師雖然人尊敬,但是整天和死人打道,總是不太吉利,所以即使地位崇高,平時人們也不願意多和他們接。”
林靜在一邊補充了這麼一句,郭長城聽在耳朵裡,卻不自覺地想起了一個人——斬魂使。
大家可不也是萬分敬畏,卻又忌諱他麼?除了趙雲瀾,其他人基本不敢和他多說一句話,連鬼魂都躲他遠遠的,就好像……他會帶來什麼可怕的厄運一樣。
“之後的幾百年裡,又前前後後地遷來了很多不同的民族,大部分是牧民,也有數是農民——不過這邊能耕種的地不多——不同民族間還發過幾次大規模的沖突,後來好了打,打了好,打完要搶人,好完要通婚,所以慢慢的,人們的統也開始混雜,有些其他的民族也開始接天葬,只不過風俗和藏人的不大一樣。”
汪徵像是個講曆史的老師,平鋪直敘地說著,輕的聲音和上說話的容,很容易就讓人昏昏睡,沈巍帶來的學生還好些,本來就是研究這一類專業的,一個個積極地一邊手,一邊用不大靈便的手在自己帶來的筆記本上飛快地記錄。
趙雲瀾卻吃了幾條幹以後,就把睡袋拖到沈巍旁邊,占了個近水樓臺的位置,鑽進去閉目養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