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安冷哼了聲,道:“你的車你自己開,讓我開算怎麼回事?”
陳淳安一臉我比你有錢,我有理的坦然:“你見過哪個買邁赫的自己開?這車就是用來坐的。”
鐘盈對丈夫長兄謙謙君子、神華斂的印象,可謂碎了一地。
直到上了車,還沒反應過來,有點懵。
車一路排隊,慢慢駛出環形停車場。
在快出最后一個拐彎道口時,鐘盈聽見陳淳安說:“盈盈呀,不是我說,你就不該這麼早嫁給青安,應該讓他再一。”
他似是不經意的慨:“你不知道這家伙原來有多狂!那時候家里各種放話說,婚姻制度就是人類在生產關系落后時代衍生出來的,早就應該淘汰了,誰喊破了天也沒用,他寧死不婚——”
正就這時,轎車的距離報警大作,接著就是一把生猛的轉彎,回了過來。
“婚”字un的音節還沒出,被陳淳安生生換一句話:“!”
“陳青安你這把方向再打的大一點,我們倆一鍋端了,那群叔伯兄弟怕是得一邊燒紙錢一邊笑。”
陳淳安發泄完,趕忙回去問鐘盈:“盈盈,嚇到了嗎?”
鐘盈真嚇到了。
卻不是因為這個。
而是陳青安和談結婚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呢。
陳青安當時萬般無奈:“怎麼辦呢,既然家里錦玉食把我捧到大,我不能幫淳安分擔也就算了。要是在結婚這件事上,再不能順一順長輩的心意,那真是——”
講到這,鐘盈記起陳青安忍不住嘆息了聲,低又滄桑:“……真是枉為人子啊。”
可可可……他為什麼要騙這個?
作者有話要說: 陳青安聽了想罵人
因為聽歌很喜歡一句歌詞“你臉頰微熱,吐氣在我的耳朵”,所以換了個文名,今天發20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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