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運挑眉，“那夫人就會開？向來不干擾您的工作的，難道因為這次是自己惹的事，所以哥開口了就也不好意思婉拒了。”

“嗯。”

蕭運聽到這已經完全明白了，“所以，您故意抬高條件，讓夫人跟您開口的時候，不會太為難？”

席權微點下頭，飲下杯子里的酒。

特助淺笑，給他倒了點酒說，“席總您還是很疼夫人的嘛，娘家都這麼利用，您卻為考慮這麼多，還怕為難。”

席權掃一眼特助，一臉莫名其妙，“是我老婆。”

“我知道。”蕭運微笑點頭。

席權：“那我能讓人算計？”

“不能不能不能。”

那邊的焉晗和在場的幾個大小姐喝了兩杯酒，想起來這會兒沒地方去剛好可以找方涵笙跟他說句不好意思。

打聽了下，聽說他在臺，就提起擺尋了過去。

到了臺外的一柱子邊，意外的好像聽到了自己。

方涵笙說：“你說你會讓焉小姐給席權條件，我還真不敢想得下。”

邊上的焉昀鳴舉杯了個，“不了我會開口？”

方涵笙笑笑，“你這話讓焉小姐聽了，又得罵你了，拿去談條件。”

“已經罵過了，但沒辦法，有這層關系，我不用太浪費了。”

邊上的人樂不可支，“你們不是一個媽生的，那當初嫁給席權，你慫恿的？”

“開哪門子玩笑，”焉昀鳴扯扯，“不是一個媽生的也是我妹妹，我讓聯姻，我至于嗎？嫁給席權主要還是自己的想法，我還勸過謹慎考慮。”

方涵笙側眸看了眼：“怎麼喜歡席權啊？”

男人點頭，“喜歡，喜歡得不行。”

方涵笙聞言，喝著酒沒說話，半晌才莞爾嘆了句，“我還以為這樣的聯姻必然是不帶一錢的，難得。”

焉昀鳴哼笑一聲，嘆息：“傻瓜而已，席權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對誰輕易心呢，還得不顧一切。”

“嫁了對你來說不是好事？”

“當然，愿意我也不可能真去阻止，畢竟這麼一個只手遮天的姑爺，能給昀霆帶來多好。”

“席氏雖然如日中天，但席權借著昀霆也是如虎添翼吧，那會不會有天忽然醒悟，離了？畢竟席權也不，而你們家借和席氏周旋，多有些在利用，這也是知道的。”

焉昀鳴笑了笑，“我不會阻止離，但不會的，得深沉呢，要麼我說傻。”

焉晗酒杯輕磕了下柱子，把拉回了神。

背過去靠著，又繞到柱子后面的角落里，垂下眼，后又舉杯咽下里面所有的酒。

喝完，眼里驀然閃了閃：是啊是傻子吧，表面上在北城里風無限名利雙收，實際上，娘家人在利用，席權……席權又是從來沒為著想過的，沒心的。

一個人傻瓜一樣地轉，轉到頭來有什麼呢。

還妄圖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