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令他不由地想起了那個趴在桌子上長得很漂亮醉醺醺的人，據說是妙妙的姐姐。

這人真惡毒。

江禹轉就去找人。

又給他哥哥打了電話。

江大哥在電話里，擰了擰眉說：“你怎麼惹到孫與的？他油鹽不進，誰都不怕啊…”

江禹：“誰都不怕嗎？我現在就找人……”

“干架？老爺子肯嗎？江禹你給我老實點，我想想…”江大哥在那頭想了一會兒，“對，找顧亦居，找他。”

“什麼？找他？”江禹呆了呆。

——

從京都飛往海市的飛機緩緩落地，在地上航道行。

顧亦居領口敞開，出鎖骨，袖子挽到手肘，低頭打電話，趙義突然喊顧亦居：“顧爺，江禹找你。”

通往機場大門的甬道地面可印人，顧亦居神冷漠，偏頭：“找我做什麼？”

“你聽。”趙義心里倒吸了一口氣了，把手機遞給顧亦居。

顧亦居瞇著眼，接了手機，語氣發冷：“說。”

江禹在那頭沒有任何猶豫，把陳妙被孫爺扣住的事兒一說。

顧亦居臉更冷，“江禹，你連都護不住，你就敢追？”

江禹臉訕訕。

顧亦居不跟他廢話，掛了電話。

大步地往門口走去，速度極快。

趙義嚇了一跳，招呼著書走快點。

顧亦居一邊走一邊給人打電話。

黑奔馳很快來到他邊，他上車，踹了下椅子，報了臺球室的地址。司機得令，奔馳飛奔下大路。

趕到臺球室，那十幾個擋在樓梯口的人全倒在地上。顧亦居的人匆匆地下來，喊了一聲顧爺。

顧亦居冷著臉，三兩步上了樓。

整個臺球室沒有人，只有一個包廂門半開著。那喊顧亦居的男人低聲跟顧亦居說：“來得及時。”

顧亦居一把推開門。

其余三個爺被制在墻上。

孫爺趴在桌子上，子也被顧亦居的人給制住了。

顧亦居眼眸一掃。

陳妙咬著牙跟柳英靠在一起，眼眶里倔強地帶著淚水，但沒有流下來。

就這樣看著他。

那樣子，又可憐又惹人心疼。

顧亦居手拿走趙義手臂上的外套，大步地上前，一把包住陳妙，并抱著一會，吻了吻的額頭。

“這輩子，你都只能對我以相許。”

陳妙牙齒都打，他襯衫領口帶著久遠的悉的煙草味。

顧亦居低頭又吻了吻，沖趙義抬手。

趙義笑著沖陳妙笑了下，安安，從一旁拿了一把刀，遞給顧亦居。

顧亦居摟著陳妙的腰，來到臺球桌對面，孫爺看到顧亦居手里的刀，拼命地尖了起來。

“顧爺，顧…顧爺，顧總……”

刀狠狠地往他的手指那兒扎去。

孫爺嚇得尿了出來。

“顧爺！！！”凄慘撕破的聲音響徹整個臺球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