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知道之后會不了，我就瞞下來了。”

謝如鶴閉了閉眼，沒有跟他發脾氣，手掛了電話。

過了幾分鐘，手機再度響了起來。

是方文承的電話。

謝如鶴接起了電話。

方文承說著他那邊的況：“這個小好像是個慣犯啊，剛剛被供出之前還過好幾家，都沒被抓到，有一次還傷了人……”

說完這個事，方文承又道：“對了，爺。你之前讓我去查的那個黎盛的事，查到他還在吸毒，已經找了娛記料了。今晚他發了微博說要退圈……”

謝如鶴沒聽完：“知道了。”

隨后便掛了電話。

他沒再呆在客廳，重新回到房間里。

書念似乎是剛醒來，此刻正睜著眼，看著天花板。聽到靜，立刻爬了起來，在角落里，連頭也不敢抬，氣得厲害。

謝如鶴輕聲喊：“書念。”

的反應很慢，過了好幾秒才抬起頭，愣愣地看向他。

見到是他，書念恐懼的緒瞬間散去。松了口氣，看起來比之前清醒了些，很張地對他說：“謝如鶴，我們不能呆在黑漆漆的房子里。”

“嗯。”謝如鶴沒問為什麼，把燈打開，“好。”

“黑漆漆的房子。”書念喃喃低語，“會有壞人來的。”

謝如鶴過去坐在的旁邊，也不敢太靠近，只怕會嚇著。他低聲哄道：“現在亮了，不會有壞人來了。”

房間一亮起，的狀態明顯好了不，卻也不再說話。

半晌，謝如鶴手了的臉，問：“要不要睡覺？”

書念沒躲開，搖頭：“會做夢。”

謝如鶴順從道：“不想睡就不睡。”

書念鉆進被子里，極其沒有安全地問：“能不能鎖門……”

他點頭：“可以。”

謝如鶴去把門反鎖，重新走回來。他看著整個藏在被子的書念，突然說：“念念，你搬過來跟我一塊住好嗎？”

聽到這話，書念從被子里冒出頭，小心翼翼地看他。

“不是跟你住在一個房間，我會住到另一個房間。如果你不喜歡，我也可以住到十七樓。”謝如鶴的聲音很溫，征詢的意見，“你覺得可以嗎？”

書念吸著鼻子，說：“你看到了吧。”

謝如鶴頓了下：“什麼。”

“我剛剛的樣子……”書念把頭重新埋進被子里，哽咽著說，“我有神病，我知道自己的狀態。我不應該跟你談的。”

“……”

“你條件那麼好。”的負能量到了極致，自暴自棄地說，“不應該找我這樣的。有很多人喜歡你，你不應該找我的，你得找個沒有缺陷的人。”

還在自顧自地說著話。

很快，的床上，旁邊有陷下去的覺。像是他靠了過來。

書念頭上的被子被他扯掉。

對上他的視線。

謝如鶴專注地看著：“你的什麼缺陷？”

書念紅著眼睛，正想說話的時候，他突然把臉湊過來，親了親臉上的酒窩。

是讓書念毫無防備的一個舉。

像是到了輕薄一樣，瞪大了眼看他。

安靜下來。

看著的表，謝如鶴的角勾了起來，又用指腹蹭了蹭的酒窩，認真地問：“是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