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燃默了默,過了幾秒才說,“溫醫生不會不知道,有時候傷害就是來源于最親的人。”
溫南嶼神凝了幾秒,沒有回答。
俞燃中午的飛機,上午就離開。考慮到俞昭的,也沒讓去機場。
林生到點來接人,從車上下來,瞧見坐在院子里的俞昭,掏了掏口袋,拿出了一些糖,哄著俞昭,“昭昭就當是來這里度假了,看看國外的景。等昭昭玩膩了,我和燃哥就來接你回家。”
俞昭笑了笑,“林生哥不用擔心,我能照顧好自己。”
“誒。”林生有些心疼。那麼小的姑娘,就得承那麼多。
俞燃剛結束和溫南嶼的談話,抬走了過來。掃了一眼桌上的糖,一起帶走。
林生急急忙忙地道,“燃哥,你還跟昭昭搶糖?”
“吃糖對牙齒不好。”俞燃道,看向俞昭,“以后有事電話聯系,我會定期向溫醫生詢問你的況。要是錢不夠了,跟我說。”
冰冰冷冷的語氣,就像是在公事公辦一樣。俞昭不舍的心淡了一些,一一應下,“哥,一路順風。”
上了車,林生還一直盯著俞昭的方向。直到小洋樓在一片別墅區里,再也看不到的時候,林生才收回目,忍不住小聲說了一句,“燃哥,以后就不能對昭昭溫些嗎?”
俞燃反問:“你覺得我懂溫?”
林生不說話了。跟了俞燃那麼多年,林生也了解俞燃的子,對誰都是這副冷淡的模樣。
俞燃把糖還給林生,閉目養神,“俞昭不吃甜的。”
糖還是留了一顆的,俞昭了,便察覺有一片影落了下來。
抬頭看去,溫南嶼穿著白襯衫,有影從樹中落下,斑駁地照在他的黑發上,著幾分很淺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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