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俞昭照例和唐滿視頻通話。太久不見唐深，唐滿總是左右推，約能夠預到什麼。但是人不在國，也無法求證。

視頻結束，俞昭正準備上床睡覺，溫南嶼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昭昭。”那頭的聲音聽上去很空曠，應該是在一個很大的室，“這兩天睡眠質量怎麼樣？”

俞昭這還是第一次和溫南嶼打電話，和平時有所不同。溫潤的嗓音過機械的電流穿過來，多了幾分低沉之。

“還好，能睡得著。”俞昭撒了謊。睡眠不足引起了頭疼，再加上神力有點大，時常會覺得有些不過氣。

溫南嶼頓了頓，邊的好友八卦地湊了上來，鬧了兩句。他沒理會，繼續和俞昭說，“明天我還要待一天，有什麼想要的禮？”

俞昭看著床頭的紙飛機，“暫時沒有，溫醫生，你還在理事嗎？”

“已經結束了，準備回酒店。”溫南嶼說，“早點睡。”

俞昭說“好”，掛了電話，平躺在床上。

溫南嶼剛暗滅手機，一旁的艾倫便湊了上面，“跟生打電話？”

用的還是中文，別以為他聽不懂。作為混，雖然漢語說得不算很流利，但是基本的詞他都會。

“一個小姑娘。”溫南嶼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

俞昭應該又失眠了。

艾倫反應過來，“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病人？”

“嗯。”溫南嶼看了他一眼，“你和生去約會，一般送什麼禮？”

“玫瑰花唄，又或者一些小玩意。”艾倫懶洋洋地道，“不過那姑娘不是高中嗎，要不你送一套題目給？”

溫南嶼有些無奈，“正經一點。”

“正經啊……我的建議是不送。”艾倫說，“醫生最忌諱和患者有更多的，雖然呢住在你家是勢所迫。但是溫，你自己要清楚，你們之間的那條線。”

溫南嶼沉默了幾秒，收回視線，“走吧，回酒店。”

作者有話要說： 沖沖沖，留言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