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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的那個晚上,沈姨還是按照中國的傳統上了對聯,一家人穿得喜氣洋洋的,一起吃了團圓飯。
吃的還是火鍋。平時人,沈姨也就懶得弄了。這會對著過年,難得聚一次,沈姨便把所有的食材都準備好了。
俞昭沒有什麼守歲的習慣,吃過了飯便窩在沙發里面。打開了電視,余卻地盯著溫南嶼和許儒年。
如果昨天沒有聽錯的話,溫醫生應該是喊了許老先生外公的。
俞昭又朝著溫南嶼和許儒年看了一眼,要是仔細論起來的話,許儒年的眉眼和溫南嶼的確是有些相似的。只不過不仔細看的話,并不明顯。
晃了晃腳丫,俞昭看著藏在茶幾下的禮。今天白天都沒有見到溫南嶼,也只能在現在送禮了。
許儒年似乎是在和溫南嶼說著什麼,電視機的聲音有些大,他們的說話聲又在刻意的低。俞昭秉持著非禮勿聽的原則,低頭玩著手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椅子在地面拉開的聲音。俞昭連忙抬頭看去,許儒年已經起了。今天他喝了不的酒,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的。
俞昭趕忙上前扶住許儒年,“許老先生。”
“昭昭啊?”許儒年迷瞪著眼,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爺爺醉了,先上去休息。”
“我扶您。”
“不用不用。”許儒年連忙擺了擺手,“爺爺還是走得的。”
許儒年子也倔強,加上喝了點酒,就非得證明給俞昭看。自己搖搖晃晃地扶住了樓梯的把手,回頭炫耀,“看,爺爺自己可以。”
俞昭笑了一聲,順著許儒年的話哄道,“好,那爺爺自己小心點。”
“行,你也早點睡。”許儒年慢吞吞地扶著欄桿上去。
沈姨已經睡了,俞昭看著許儒年上了樓,這才回頭去尋溫南嶼的影。
他也喝了不,白玉般的臉都有些微紅。半靠在沙發上面,按著自己的太,看上去有些難。
“溫醫生,你要不要喝點水?”家里沒有醒酒湯可以弄。平時也不會有人在家喝酒,所以沈姨就沒有準備。
“不用。”溫南嶼搖了搖頭。
“那溫醫生先坐一會,我有禮要給你。”俞昭把電視機的聲音關小聲了一點,想了想,把毯翻出來,放在溫南嶼的邊。
餐桌上都沒有收拾,還有散落的兩個酒瓶。俞昭把碗全部收拾洗干凈,把垃圾清理了一下。
出來的時候,溫南嶼依舊是靠在沙發上,眉眼微低。
“溫醫生?”俞昭輕輕地喊了一聲,見他抬眸看向了自己,這才從茶幾下面拿出準備好的禮,雙手奉上,“祝你二十五歲生日快樂。”
“謝謝。”溫南嶼接過,染著幾分醉意的眼睛灼灼地看向俞昭,“昭昭,我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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