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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拯救大佬計劃》 第24章

年聽到的聲音,的掌心悄悄松開:“沒事。”

張蔓看著酒吧門口:“喂,李惟?我問你啊,你知不知道N城的酒吧未年人怎麼進去?那個酒吧“葉遇”,離你家不遠。”

“你去那里干嘛?”

年的聲音有些邦邦的。

“我有事得進去一趟,但門口的保安就是不讓我進去。”

這次年安靜了許久:“你在門口等我。”

張蔓掛了電話,繼續抱著胳膊坐在酒吧側門的臺階上,冷冽的空氣讓保持著清醒,整個人一團、著手取暖。

還好李惟并沒有讓等多久。

年修長的個頭在人群里很顯眼,他正站在馬路對面等紅綠燈,他背后是濃重的夜和幾間酒吧門口各各樣的燈帶。

上穿著厚實的大,手在口袋里,看起來很暖和,眉頭在看到的瞬間輕輕皺起,好像在責怪大晚上的一個人出來。

這條街是N城著名的酒吧街,每天晚上就開始了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夜生活。

酒吧門口什麼樣的行人都有,打扮得致花哨的郎、西裝筆的青年、還有抱著把吉他胡子邋遢的駐唱歌手……但著簡單,在那麼一群人里頭,卻格外顯眼。

張蔓不由得看呆了。

喜歡的這個年啊,真的是很好看,就算認識他這麼久了,每次初初見他,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臉紅心跳。

——“跟我來。”

年過了馬路,沒多說,轉朝正門走去,跟門口的保安說了一句話,就回頭沖招手。

張蔓跟在他后,順利地進了酒吧。

心里有點疑,李惟也是未年人,看起來沒比大啊,怎麼那保安沒攔他?

不過當務之急不是糾結這個事,張蔓抓著李惟的袖子躲在他后,偏了偏腦袋只出一雙眼睛,四找著張慧芳的影。

前世除了抓學生那幾次,自己從來沒來過夜店,果然……很吵。臺上有DJ在放鼓點突出、節奏鮮明的舞曲,同一個旋律不斷重復循環著,低頻音樂震耳聾,沉重鼓點讓張蔓耳發漲,心臟都開始有點不舒服。

但舞池中央那群躁的年輕人們顯然不在乎。

只要有音樂,他們就能開始狂歡。

這樣的喧囂,能給人們一種不孤獨的假象。就像酒,麻痹了心靈就不用去思考。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跳舞,也有許多人獨自一人或者和朋友一起坐著點幾杯酒。

酒吧里很熱,兩人了外套找個角落里的卡座坐下。

張蔓躲在后,不斷張,很快在吧臺邊發現了張慧芳和鄭執,兩人坐得很近,有說有笑地喝酒聊天。

看著他們的舉,雖然稔但還不算太親,心里推測這個時候大概兩人還在曖昧階段,沒有確認關系。

所以,怎麼才能在這個階段就把兩人的關系攪黃呢?

李惟發現一進酒吧就躲在他后,不斷探著腦袋,皺著眉頭神嚴肅。

他順著的目看去,看到了一個打扮得人,大概三十出頭的模樣,長得很漂亮。

看側臉,似乎和有五六分相似。

他想問來酒吧做什麼,轉的時候,針織衫的袖子蹭到了往外探的臉蛋,些微的力讓的臉蛋有了一瞬間的變形。他記起了那次在醫院拆完石膏后,曾經抬手給拂去臉上的灰塵時

左手手指上的神經似乎有記憶,忽然就有點麻。

了他的袖,一直盯著吧臺那邊,神看不分明,但聲音卻有點著急。

“李惟,你看那邊,那個穿著駝人,是我……媽媽。旁邊那個是的新男友,他不是個好人,能不能想個辦法幫我拆散他們?”

皺著眉,微微嘟起,說話的時候臉頰上的跟著一的。

——看起來很好掐。

年眼神微暗,結上下滾了一下。

“喂,你有聽我說嗎?”

張蔓見他不答,又重復了一遍。

年這才回過神來,仔細問了幾句,想了一個辦法。

。……

張蔓聽了李惟的吩咐,走到酒吧外面給張慧芳打電話。

張慧芳正和鄭執聊著天,到手機震,拿起來一看,是張蔓。酒吧里太吵,接不了電話,對鄭執說了一聲,起去了衛生間。

“喂,張蔓?怎麼了?”

“我那本理書你看到了沒?我明天要用,找不到了。”

張慧芳有點奇怪:“你的書不都是你自己放的嗎?我沒看到,你在房間里好好找找。”

“那……那次你給我那條子你放哪了?我可能還有用。”

“在我柜下層左邊的屜里,你看看。”

“……我沒找到,你是不是記錯了。”

“……”

張蔓按照之前說好的,盡可能拖時間。

等張慧芳已經被問得有點不耐煩了,才掛了電話,溜進去,坐到李惟邊,看向鄭執的方向。

眼睛。

鄭執竟然趁著張慧芳不在,和一個穿著風人調,那的很漂亮,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的樣子,材非常好。此時笑得花枝,說話的時候一扭一扭的,甚至都要到鄭執的上去。

鄭執也沒閑著,手輕輕攬著的腰,對出一貫溫文爾雅的微笑,金框眼睛下的一雙眼睛微微瞇起。

顯然對主湊上來的人是來者不拒。

張蔓心里暗暗了一聲好。

怪不得剛剛李惟拿了錢包出來,原來是雇了人和鄭執搭訕去了。

妙啊,現在鄭執和張慧芳還沒在一起,他那麼好的一個人,遇到了比更年輕漂亮的人來主勾搭,怎麼還會在意張慧芳。

果然,張慧芳從洗手間回來也看到了這一幕。長發,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輕聲笑起來。站在原地笑了一會兒,走過去,現在兩人面前沒說話。

那個年輕姑娘看了一眼,毫沒在意,繼續和鄭執杯對飲。

而鄭執在看到的時候也就愣了一下,竟然也沒停止和那個年輕郎調,裝作本不認識的樣子,人渣的秉無疑。

張慧芳沖那個孩笑笑,拉開,姿態優雅地舉起酒杯,朝鄭執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上潑了一杯紅酒,然后轉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一甩頭發,瀟灑地拿起包包往酒吧外走。

張蔓看得來勁,心里一陣拍掌好,角的笑容都快憋不住了。以張慧芳的子,鬧這樣就不可能再回頭了。

不愧是張慧芳,干得漂亮!托著腮,心里頭放松了好多,沒想到這件事這麼容易就解決了。

沒工夫去看被潑了一紅酒、張著于震驚狀態的鄭執,而是努力觀察著張慧芳的背影。

走得很穩,步步生風的樣子,好像也沒有多傷心。張蔓再一次慶幸,還好發現得早,如果真的等張慧芳已經和他在一起了,陷得深了,恐怕事就不會這麼輕松了。

可能是張蔓的視線太專注,張慧芳似乎有所,回頭往這個方向看了一眼。

張蔓猝不及防地和對視了一眼,嚇了一跳,連忙側過一把抱住邊坐著的年,抱得的,把臉深深埋進了他的懷里。

好像這樣就能把自己藏起來。

張地埋在他口,悄聲說:“別說話,看看門口我媽走了沒?”

李惟愣住了。

和那次在他懷里哭的時候不一樣,那時候他忙著安本沒注意太多。

但這次,渾上下的每神經都在提醒他,現在就在他懷里。

溫和心跳通過薄薄的針織衫無比清晰地傳達到他的膛,的兩只手環在他背后,把他圈得很,兩人之間毫無隙地靠近著。

周圍的黑暗讓他的異常敏銳。酒吧里那麼嘈雜,沉悶的鼓點聲和年輕男的尖歡呼聲震耳聾,然而年在這一瞬間,卻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劇烈的心跳。

“咚,咚,咚……”,音響的鼓點有多快,他的心跳就有多快。

他的嗅覺在這一刻無比靈敏,聞到了發端的清香,還有上陣陣香。

那樣,這麼地抱住他,著他堅膛,讓他到一陣沸騰的熱上頭,頭皮都開始發麻。

的那神經又開始劇烈跳,但這次卻并非焦躁不安,而是一種他難抑形容的覺。心尖上仿佛爬過了一萬只螞蟻,在啃噬著他,似乎不做點什麼,就無法緩解。

再規矩的人,也會起邪念。

于是他抬起雙手,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按著的后腦勺,把地按向他。

直到把整個人按進他懷里,下輕輕擱在的發頂,他心里的那攝人心魂的意,才得到了一點疏解。

年雙眼看著空無一人的酒吧門口,被心深那個魔鬼的魔鬼指引著,聲音沙啞地撒了一個謊:“別還沒走。”

——自然得像個慣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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