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看著,雙眼亮晶晶地問著和上周同樣的問題。
他點點頭。
張蔓知道他不太想說話,也就不再打擾他,在課桌下牽著他的手,輕輕撓他手心。
讓他到的存在。
陪了他一會兒,去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男朋友,今天乖乖吃藥好不好?”
醫生上次給他開了抗抑郁癥的藥,但他總是不吃。
果然,年搖了搖頭,把腦袋抵在書桌上,沒說話。
他的眼底,盡是疲憊和疏離,整個人都有點喪。
張蔓心里一疼。
他每次這樣的時候,真的心疼得難。
咬咬,環顧了一下四周,反正沒人。
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臉頰,靠近他耳邊:“乖,吃完有親親獎勵好不好?”
這一招還是非常有效。
年抬頭,修長干凈的手指剝出一顆白藥丸,放進里,喝了口水吞咽下去。
他仰頭喝水,額頭、鼻梁、到結,流暢的線條讓張蔓沒出息地咽了下口水。
他的側臉,好看得驚心魄——無論看他多次,都能到無邊悸。
年吃完藥,放下水杯,轉過來看著。
眼神暗沉沉的,意思再明確不過。
張蔓揪住他袖,咬了咬。
畢竟是在教室里,就算沒有人,也還是……
張蔓沒忍住,臉紅了,但承諾得履行啊,咬咬牙著頭皮親上去,剛到年的,就聽到教室門口一陣清脆的響聲。
睜開眼,看到教室前門那,競三傻之一的鄧年捂著看著他們倆,手里晃著的一串鑰匙嚇得掉在地上。
鄧年:“???”
媽媽我看到了什麼?嗚嗚嗚神被拱了……不對,神拱了別人……嗚嗚嗚媽媽我要回家……
張蔓還著年的,和鄧年對視了一秒,瞬間尷尬地頭皮發麻,臉刷的通紅。
立馬松開年,趴在桌子上憋著氣不想說話。
果然不能在教室里做壞事,太尷尬了……可以原地消失嗎?
鄧年嚇得手都在抖,結果發現大佬一邊溫地著神的長發試圖安,一邊轉過頭,目涼涼地看著他。
那眼神,實在可怕,簡直就是死亡凝視啊,他被他看得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鄧年咽了咽口水,遲疑地試探著往后退了一步。
“呃,你們繼續,繼續,我什麼都沒看到……”
說完,他哆哆嗦嗦撿起鑰匙,眼里含著一泡失的熱淚,堅強地轉,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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