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忙道:“蔣總可真是過獎了。”
“不過,我沒想到林珍珍這個妹妹倒是也厲害。”
“當然厲害了,人家后可有個了不起的人。”
“嗯?”
梁欣湊在耳邊低聲道:“易澤延。”
“易澤延?”
北城誰不認識易澤延。
“我上次看到和易澤延一起去吃飯,兩個人看上去親近的。”
蔣如煙目微瞇,“倒是沒想到和姐姐一個德行,人家易澤延可是已經結了婚的,妻子在祁洲,聽說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聽到這話梁欣莫名有些激,就說嘛,林青青怎麼攀得上易澤延那種人。
蔣如煙在商場有的是人脈,想來這種消息是不會出錯的。
易澤延有妻子,還在祁洲老家,要是知道了這邊有個狐貍林青青勾搭他老公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梁欣突然眼前一亮說道:“我記得過幾天MK會舉行一次慈善晚會,到時候劉穩肯定會邀請林青青到場,畢竟久久的事他對林青青心存愧疚,就是不知道蔣總那邊能不能邀請到易澤延。”
“什麼意思?”
梁欣微笑,笑得很溫,“我也會悄悄給祁洲那邊發一封邀請函過去,如果讓易太太知道易澤延這邊有人,想來應該是有興趣過來看看那個人是誰的。”
蔣如煙聽到這話瞬間來了興致,贊賞的笑了笑,說道:“很不錯,放心,我會幫你的。”
**
下午易澤延先下班去接孩子。
小淵看到他很開心,他將他拉到一個僻靜一點的地方,然后神兮兮問道:“爸爸,我是不是快有妹妹了?”
易澤延:“怎麼滿腦子都是妹妹?”他蹲在他跟前,笑道:“沒有那麼快。”
小家伙擰著小眉頭,“那還要多久?”
“不會太久,很快的。”
小家伙雙眼一亮,“真的?”
“嗯。”
父子兩人上了車,小家伙想到什麼又問道:“爸爸是不是抱過媽媽了?媽媽的是不是很很舒服?”
易澤延輕咳一聲,“當然,以后媽媽就跟我睡了。”
“那我以后就不能和媽媽一起睡覺了?”
“小淵是小男子漢了,得學會自己一個人睡,不能老想著和大人睡一起。”
小淵嘟著,一臉不開心,“一次都不能了嗎?爸爸不是教過我要學會分嗎?”
易澤延滿腦子問號,隨即一臉正道:“這世上什麼東西都可以跟你分,唯獨你媽不行,是我一個人的。”
“也是我的媽媽啊。”小家伙不服氣。
“得先是我的老婆再是你的媽媽。”
“……”
易澤延說得很堅定,著一種父親的威嚴,小家伙心里難過,卻不敢跟老爸作對,便小聲嘟囔了一句,“過河拆橋。”
“嗯?這話是哪里學的?”
小家伙沒說話,將扭向一邊,在跟他鬧脾氣。易澤延只看得到他小小的肩膀和白的后脖子。
他輕輕扯了扯他的服,“生氣了?”
這樣說著,可是他的臉上卻帶著笑,一點都沒有要哄人家的意思。
小家伙依然不做聲,易澤延覺得這小東西真是可死了,發個脾氣還要留個萌萌噠的后腦勺給他看。他索將手肘撐在扶手上托著頭好整以暇的道:“爸爸不是教過你嗎?小男子漢要學會獨立。爸爸很媽媽也很你,你是知道的不是嗎?”
易澤延的話提醒了小家伙,他突然想到他的老爸也是可憐的,別的小朋友的爸爸都有老婆一起睡,可是媽媽卻一直不和他睡。
好不容易現在媽媽和他一起睡了,他再和他搶媽媽的話就有點過分了。
小家伙想通了,心又好起來,他轉過來,著小手手,“我知道了。”
他的乖兒子就是這麼好哄,易澤延很滿意,了他的小腦袋瓜子。
小家伙緒來得快也去得快,沒一會兒又跟他老爸開心的聊天了,聊學校里的事,連誰的文盒掉了這類的小破事兒也要跟他說。
易澤延了額頭,他想起來以前那個小姑娘也是這樣,芝麻大點的事也要特意給他說,那時候他了傷,哪怕要回個“哦”字也得一個拼音一個拼音用手指頭。如今生了個兒子也是個羅里吧嗦的格,一有空就要給他拉拉個沒完,簡直了……
小家伙說了一大通也沒見爸爸表個態,他便小心翼翼問道:“爸爸是不是覺得我很啰嗦?”
易澤延:“……”
他著小家伙那一臉小心翼翼的樣子,他擰著小眉頭,面容和有幾分相似,沒事聽他羅里吧嗦的他真的要煩死了,可是對著這顆和有幾分相似的萌萌噠小團子他又生不起氣來。
罷了罷了,說吧說吧,自己生的他還能怎麼辦。
所以他笑著了他的腦袋道,“沒有,爸爸在聽。”
小家伙放下心來,說得更起勁了。
父子兩人回去的時候林青青已經到家了,林青青好幾天沒看到過兒子了,一見到他便急忙將他抱在懷中,在他臉上親親親。
小家伙和林青青一樣很容易害,被媽媽親到的小團子噠的,紅著臉,靠在媽媽肩膀上躲避著。
林青青將給小家伙帶的小玩意兒拿出來,果然不出所料,對于那個狐貍面小家伙不釋手。
易澤延看著母子兩人在那邊玩鬧,那種心被充得滿滿的覺又出現了,以前只是干看著他便覺得很滿足,可是現在……
他走過去,了他小兒子的臉,又了他的小姑娘的臉。
現在……他可以參與了,這一切都是他的,是他的,真是……真是滿足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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