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齊琪分別之后林青青獨自開車回去。
時間已經很晚了,寶貝房間的燈已經關了,他生鐘一向很準,這個點應該是睡了,不過易澤延房間的燈還亮著。林青青進去的時候看到易澤延穿了件睡袍坐在桌邊看書,見回來便道:“了的話,樓下留了一碗蔬菜粥。”
林青青沒說話,在床邊坐下,目盯著他看。
原來一直都是他在背后幫,一直覺得自己很幸運,要歌手就來歌手,要編曲就來編曲,簡直如有神助,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就是那個在背后一直幫著的神。
不想放棄音樂,想重新站起來,他并不是說說,他一直就在做,為開工作室,為召集人馬,給啟資金。
為什麼這世上有這麼好的男人,他明明有那麼好的條件,明明可以任妄為,只要他一句話,多的是人前仆后繼,可是他偏偏守著這麼不好的,即使討厭他不讓他靠近,他還是默默付出。
他明明那麼明啊,為什麼在這里卻老是犯傻。
覺得自己真是幸運,遇到這麼好的男人,又痛恨自己真是可惡,這麼好的男人也不好好珍惜。
易澤延察覺到的目,他抬頭就見正盯著他看,關鍵看就看了了,臉上還掛著笑,那目深似水,溫得要膩死人。
真要命!
他輕咳一聲,重新將目落到書頁上,故作淡定說道:“你先睡吧,我還要再看一會兒。”
林青青起將照片放在桌上,“這是莫卿讓我給你的,照片上的男人就是要找的人。”
這樣說,想來他也知道已經知道他去找過莫卿的事,不過他并沒有多問什麼,只道:“好,我知道了。”
林青青便不再打擾他,打算先去洗個澡,在拿換洗服的時候看到那條新買的睡,那是從海南回來之后去買的,還沒有穿過。
想了想,紅著臉將這條睡拿上。
睡倒是也不是特別暴,不過跟之前長袖長的保守款比起來,這條子看起來就了很多。
吊帶的長,真質地,而且還是修款,白的,像是涂了一層牛在上面,最主要的是睡里面不用再穿。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正好易澤延抬頭看過來,覺他整個人都僵了一下,然后目下意識的將上下打量,隨即他半握拳放在邊輕咳一聲,又低頭看書。
這個反應……
林青青低頭看了一下自己,難道是不夠嗎?可是在浴室的鏡子里看自己的時候,都嫌棄這服太暴了會不會讓他覺得輕浮。
還是說家易先生太過正經了?
大概是后者吧,反正林青青覺得自己有料的。
林青青在床上躺下,等了一會兒也不見他有睡覺的意思,也不知道看什麼看得那麼專心。林青青便假意做小作將被子踢開,出的兩條小細。
易澤延雖一直抱著書看,可是余總不自覺往上瞟,他自然也看到了出的那兩條白的大。
的上有傷疤,紋了一個暗黑巫在上面,可是很奇怪,這個邪惡的紋不僅沒有讓人對敗下興趣,反而讓有一種特別的。
易澤延覺上有點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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