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大姨夫竟得吳起這種和歹徒斗智斗勇的真漢子不好意思起來,他偏了偏頭道:“你……你別這樣我。”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沒人的時候可以。”
“好。”小家伙脆生生回答。
林青青下班之后一出大樓果然看到易澤延的車停在樓下,他看到出來親自下車為拉開車門。
林青青一看到他,小心臟又開始加快速度跳起來,可是整個人卻又被一種甜的的氣息圍繞,走上前去,問他:“你等多久了?”
“沒多久。”他說完,從車上拿出一束鮮花送給。
“哇!”誰收到鮮花誰不開心啊,林青青急忙接過,這才坐上車,問他:“怎麼突然送花給我了啊?”
們不是都已經結婚五年多了嗎?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
“路過花店看到這花開得和你一樣所以就買來送你。”
“……”
太會說話了吧!從這樣的男人口中說出這樣的話,哪個生得了啊?而且人家語氣也不是那種輕浮的,一聽就是在妹的語氣,很真誠,真誠到讓人不得不心。
也不知道在和結婚之前他是不是也這麼過妹,只要一想到這個林青青就覺得妒忌得要死,可是轉念一想,無論如何,這個男人現在是的,是老公,只屬于一個人,這麼一想又安下心來。
就在這個時候易澤延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林青青看到手機屏幕上“程茵”兩個字。易澤延看到來電顯示眉頭輕輕蹙了一下,他沉默了一會兒才接起來,開的免提。
只聽得電話那頭的程茵哭道:“澤延哥,祁平他打了我,他竟然打我!”
“不是要離婚了嗎?怎麼又打你?”易澤延面無表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發的什麼瘋,突然跑到這里找上我就打了我一頓。澤延哥,我好疼,我一個人在醫院里真的很害怕,我就在北城,在你家附近的XXX醫院。”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林青青又怎麼會聽不出來,說這話就是想易澤延去看。
“他打了你,你打給我也沒用,還是說你需要我幫你報警?”
“報警有什麼用?警察又不會管這種家務事。”程茵吸了吸鼻子,“澤延哥,我真的覺得一個人在這里很害怕,你來看看我好不好?”
的聲音聽上去委屈又可憐,然而易澤延卻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直接沖道:“程茵,我一直都覺得你是一個懂分寸的人。”
他的話語中明顯含著警告。電話那頭程茵沉默了一會兒,帶著哭腔的,可憐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了,對不起澤延哥,是我不知分寸打擾了你。”
易澤延掛斷電話,林青青卻陷沉思中,雖然程茵易澤延去看看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大家都認識,而且易澤延和們一家關系都不錯,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林青青心理暗,總覺程茵這孩心思不純。
有點婊里婊氣的。
好在易澤延不吃那一套,該拒絕就拒絕,一點都不含糊。
林青青道:“既然程茵了傷我去看看吧。”
易澤延向看去,目帶著探究。
“在北城沒什麼親人,的父親和哥哥和你關系也不錯,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可以代替你去看看。”
易澤延笑道:“好,你想去就去。”
兩人先去兒園接上孩子,林青青明顯發現小淵的書包比以前沉,而且他書包中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出三像筷子一樣的子,打開他書包看了一眼,看到里面三塊大得不像話的棒棒糖便道:“怎麼這麼多糖?爸爸不是跟你說過你換牙前不能吃太多糖嗎?”
小淵面對著爸爸媽媽詢問的目立馬解釋道:“這不是我買的,是一個叔叔買給我的。”
“叔叔?什麼叔叔?”易澤延板著臉問。
“就是大……是吳起叔叔。”
“吳起?”林青青覺得莫名奇妙,“你怎麼認識吳起叔叔的?”
“昨天在大姨家看到的。”
“……”
易澤延跟說過昨天拜托林珍珍將小淵接過去家中照看的事,想到為了和老公兩人泡溫泉丟下小朋友不顧,頓時有點愧疚。
了鼻子又問他:“吳起叔叔為什麼要送這麼多糖給你?”
小朋友歪著小腦袋瓜子想了想,然后手了自己嘟嘟的小臉蛋,“大概因為我很可?”
“噗嗤。”林青青被他給逗笑了,了他的小腦袋瓜子,“行行行,我們小淵最可了。”
接上小淵之后一家三口并沒有直接回去,林青青吩咐霍一將車子開到附近的XXX醫院。有些話林青青必須得跟程茵說清楚。
林青青是一個人上去的,易澤延和小淵在車上等。
林青青在護士那里問過程茵的病房,林青青進去的時候病房中只有程茵一人,程茵看到明顯愣了一下,“青青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傷了所以來看一下傷得有多重。”
程茵的笑容有些尷尬,“其實也沒有多重,就是手指頭骨折了。”
林青青注意到左手中指上包著紗布,林青青不由笑道:“你給澤延打電話哭得那麼傷心,我還以為你傷得有多重呢!”
程茵大概也沒想到林青青聽到了跟易澤延打電話的容,目慌閃了一下,干笑道:“主要是我在這里人生地不的,認識的人只有澤延哥,祁平過來找我還把我打了一頓,我很害怕,所以就冒昧打擾了澤延哥。”
林青青的面逐漸冷淡下來,“你挨了打害怕應該找警察,你找澤延做什麼呢?哭哭啼啼委委屈屈的你可憐給誰看呢?澤延已經結了婚了難道你不清楚嗎?就你剛剛那婊里婊氣的語氣,要是換個脾氣暴的,上來就給你兩個大耳刮子了,本懶得跟你說這麼多。”
程茵一張臉脹得通紅,大概也沒想到林青青會說得這麼直接,竟然一點臉面都不給!雙眼一紅,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著轉,“青青,你怎麼能這麼誤會我呢?”
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林青青覺得還是應該給擺明態度,“你自己也是深小三所害,你也該理解我此刻的,要是下次你再這樣的話,我就直接手了。”
程茵吸了吸鼻子,了紙巾在臉上了,“我和澤延哥從小就是一起長大的,我跟他打電話說說我的況這也沒什麼。不過我倒是不理解青青你現在怎麼因為這點小事就這麼著急了,你不是一向不在意澤延哥的嗎?澤延哥上的傷有多不是你弄的?你傷害他,無視他,冷待他,如今怎麼又突然做出這麼在意他的樣子?”
這話倒讓林青青吃了一驚,想到了易澤延上那些傷疤,難道那些傷疤都是弄的?
那麼過分嗎?
“澤延哥累倒在床上的時候也不見你關心他,我不過是給他打個電話你就急趕過來將我數落一通,你……”
“夠了!”
突然出現的聲音將程茵的話打斷,卻見易澤延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
程茵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將要出口的話生生咽了下去。
林青青一時間說不出心里是什麼滋味,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以前的事我不記得了,不過無論我和易澤延的關系有多麼不好,只要我們還沒有離婚,任何事都不能為你招惹他的理由。”
“你好自為之!”
林青青轉離開了,易澤延卻落后一步,病房中就只有他和程茵兩個人,周圍很安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易澤延才開口:“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知道分寸的姑娘,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所以因為對你哥哥的疚我對你也照顧有加,可是我的疚也是有限度的。”
易澤延的語氣很冷,就像一把淬了寒霜的劍,“我不知道你對青青說這些有什麼意義,我和青青之間的事還不到你來過問,你如此踩我的底線,就算看在你爸爸面子上我也沒辦法對你格外開恩,所以從今天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我也不會再管你的事,你好自為之不要連累了你的父親,明白嗎?”
程茵呆呆著他,幾乎忘了反應,不知道為什麼事會到這個地步。
程茵許久許久沒有回過神來,待回神的時候房間里就只有一個人了,易澤延的話再明白不過了,他不想再看到,不再管的事,也就是他給的那些便利也不會再有。
苦笑一聲,覺得自己也真是倒霉,那些話偏偏被他聽到了,果然那個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不可搖的。
易澤延回到車上,卻見林青青正在車上和孩子玩鬧,的表看上去并沒有什麼異常,易澤延松了一口氣。
回家去后,兩人一前一后回了房間,易澤延落后一步關上門,走在前面的林青青突然轉向他走來,二話不說就開始他的服。
易澤延:“……”
將他的外套剝下扔在床上,然后又開始解他襯紐扣。解到第三顆的時候易澤延總算回過神來,他握住的手問道:“怎麼了?”
沒說話,扭開他的手將他襯的口子全部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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