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太醉了,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是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的關系,林青青只覺得腦袋發暈,上也熱得厲害。
梁欣并沒有在房間,林青青以為敲門的是梁欣,也沒多想,掙扎著起來開了門。
然而門外站著的卻并不是梁欣,是一個陌生的老頭子,看上去大概有五十多歲的樣子,那種異樣的燥熱越來越明顯,林青青覺自己的理智也開始模糊起來,了額頭問道:“你是誰?”
來人明顯發現的不對勁,忙問道:“林小姐,您沒事吧?”
林小姐?這人認識?
那人將扶到床上坐下又道:“您等一會兒,我先生過來。”
林青青完全不明所以,上那種奇異的覺越來越強烈,熱,熱得不行,而且里有一種沖,很恥的那種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林青青躺倒在床上,難得抓扯著上的服,熱得不行,服穿在上實在是太礙事。
在床上難得打著滾,然后聽到有一道磁的男聲說道:“林青青,是你嗎?”
看過去,眼前站著一個高大的男子,不是剛剛那個大叔,他很年輕,也很俊朗,一西裝革履氣場十足。
林青青搖了搖頭再看過去,確定并不認識這個人。
“你是誰?”
他大概也發現了不對勁,走到床邊坐下,他手不知道是不是想扶住,不過出來卻并沒有挨上,然后又若無其事的回去,他問道:“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林青青難極了,他坐到邊,他上的味道慢慢撲向鼻端,真是好聞極了,下意識的想要靠過去。
“你是誰?”又問了一句。
他拿出手機給看,“是你讓我過來的。”
腦袋迷迷糊糊的,手機上的字也有了重影,可是還是認出了自己的頭像,可是看著另外一個頭像卻有點陌生,確定最近并沒有和他聊過天。
“我沒有發過,不是我發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收起手機,說道:“你大概吃錯了東西,我先送你去醫院。”
他說完便過來抱,然而他一靠近,他上那好聞的味道突然一下子濃烈起來,那種沖一瞬間漲到了最大,在彎腰準備將打橫抱起的時候竟一翻將他在下。
覺得自己瘋掉了,可是真的熱得不行,好難,急需用什麼東西紓解。他的結實又有彈,挨上去,這不同于的結實瞬間讓的漲到最大,趴在他上,三下五除二將上的服下,然后著急的扯他的服。
想要上他,想要更的挨上他。他的突然變得僵,隨即他抓住的手,他的聲音有點沙啞,“你別這樣,我送你去醫院。”
“不要,不要去醫院。”
不要被別人看到這個樣子,雖然此刻只剩下了本能,可是還有一點點理智,知道眼下的自己絕對是不正常的,醫院人多眼雜,如此浪的模樣不想再被人看到,而且現在只想紓解上的難,立刻,馬上!
將臉在他的臉上,他上的味道真的太好聞了,想得更近一點,胡的磨蹭著,掙扎間他的服被給扯開了,靠上去,上的燥熱似乎紓解了一些,可是還不夠,急需更多。
聽到他一聲悶哼,他的聲音啞得不像話,“林青青,不要這樣,你清醒一點。”
沒辦法清醒,真的很難很難。
腦子迷迷糊糊的,本能的找到他的,想將他的味道吃進去,可以讓紓解的味道,發狠的,迫不及待的。
一開始他躲避著,可是后來他卻慢慢的放棄了掙扎,然后引導著一步步深。
很混的一夜,他不斷的給灌水,不斷的上廁所,不斷的向他索取,可是還是不夠還是不夠。床單換了一次又一次,可是一切混的激烈的還在繼續。
甚至已經忘了后來是怎麼睡著了的,醒來的時候房間里面還有一濃烈的曖昧的氣息,床單混的堆放在地上,邊躺著昨晚那個陌生的男人。
即便喝了酒,可是昨天發生的一切都還記得,拿出手機看了一下自己的聊天記錄。
風信子小可:我心很糟糕,大叔在哪里可以來陪我嗎?
白:你在哪里?
風信子小可:我在北城,我喝了很多酒不敢回去,我現在在XXX酒店的房間里,我邊一個人都沒有,你可以來陪我嗎?
白:三個小時之后到可以嗎?
風信子小可:好,我等你。
兩個半小時之后。
白:我在XXX酒店外面,房間號是多。
風信子小可:1015
風信子小可是的網名,點進去白的資料看了一眼,資料很,只有一欄年齡寫的50歲。
思索了很久才想起來白是誰,是曾經聊過天的一個網友,已經好多年沒有再聊過天了。
這些消息不是發的。
雙手抱著頭,額頭抵在膝蓋上,鼻子發酸很想哭,可是卻哭不出來。
邊陌生男人醒了過來,問:“你還好嗎?”
還好嗎?怎麼能好。
起床將服穿上,拿上手機和包包往門口走去,男人見狀,猛然開被子幾個大步走過來拉住的手,此刻他上只裹了一條浴巾。
“你要去哪里?”
將他的手掙開,低著頭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昨晚的事我很抱歉,那些消息并不是我發的,我也不知道事為什麼會變這樣,我現在心里很,我什麼都不想說,真的抱歉。”
“我不需要你抱歉。”
抬頭向他看去,他微蹙著眉心著,除了抱歉,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繞開他往門口走,聽到后他說道:“我愿意負責。”
沒有回答,拉開門出去了。
打了一輛車去學校,昨天發生的一切真的太過蹊蹺,明明是和梁欣在一起的,可是為什麼的房間里會出現男人,還有那些消息如果不是發的,那麼只能是梁欣發的,再想到昨晚的異樣,猜想多半是被下藥了,能有機會下藥的也只有梁欣,可是不敢相信這一切是做的。
最好的朋友,在艱難的時候支持的朋友,不相信會對做這些。
急需找到問清楚。
這個點應該在宿舍中,去梁欣的宿舍會穿過一個荷花池,池邊幽靜,偶爾有學生從這里穿過,走到荷花池的時候林青青遠遠的就看到池對面有兩個悉的人影。
看到這兩人林青青便覺好像被雷給劈了一下,此時,在靜謐的池邊,微風吹拂著荷葉翻飛的時候,最好的朋友梁欣卻從后抱住的男友向樺。
池邊就們三人,還有一個學生坐在遠看書,他們并沒有看到。聽到梁欣焦急的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究竟算什麼,你說結束就結束?是,青青現在聲音毀了,需要你,那我呢,我也需要你!”
向樺使勁掰開的手,沉著臉說道:“你不要再鬧了,青青這個樣子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你不離開,我呢?我對你來說究竟算是什麼?一個床伴嗎?因為林青青不愿意跟你上床而我愿意,想找個人上床的時候就找我,現在需要你了你就將我一腳踹開?憑什麼犧牲的總是我?!”
“你夠了!”向樺厲聲呵斥。
聽到這些的林青青已經完全驚呆了,剛剛在車上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心里簡直別提有多難了,甚至一遍遍問自己,以后該怎麼辦,該怎麼面對向樺,可是沒想到一轉眼卻聽到這些。
床伴?他和梁欣竟然……
林青青快步走過去,那爭吵的兩人這才發現,向樺看到,整個人仿佛被雷給劈了一下,僵著,許久沒反應過來,梁欣看到表倒是沒什麼變化,似乎林青青的到來是意料之中的事。
梁欣突然冷笑一聲指著林青青說道:“你知道昨晚去了哪里嗎?喝了酒,了一個老男人去陪,你在這里得要死,離了不可,昨晚卻和老男人一夜風流。”
梁欣滿臉嘲諷,看向林青青的眼神是那麼冷,甚至還帶著一種恨意,林青青真的不敢相信梁欣有一天會用這種表面對。
覺得眼前的孩好陌生。
果然是,果然是,昨晚果然是對下了藥,果然是將白來的。
林青青握雙拳,有那麼一刻,好想撲過去掐住的脖子質問為什麼這麼做!最好的朋友,為什麼要給下藥,為什麼要在背后捅的刀子。
還有向樺,的男朋友,說好會一直一直陪走下去的人為什麼要背叛?!
世界好像突然之間變得天翻地覆的,覺自己的認知和三觀都在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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