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如今寂白是代表寂老夫人的份前來探。

“哭什麽哭，就知道哭，完全不會防著別人。”

厲琛聽不下去，開口道：“程姨今也累了，不如帶弟弟回房間去。”

程瀟看著厲琛這低沉的臉，知道他心不好，也不敢多什麽，帶著厲意回了房間。

打心眼底還是很怵厲琛的。

厲意不太想回病房跟母親相，他想和寂白厲琛呆在一起，回頭好幾次，的眼神不住地寂白。

寂白對他搖了搖頭。

他終於還是撇著，低著頭回了房間。

程瀟了他的腦袋，低聲道：“可長點心吧祖宗，誰對你好誰對你不好，分不清嗎，就熱臉人家冷屁，人家搭理你嗎！”

“我沒有！”

“以後自己長幾個心眼，指不定有些人就不得你出點什麽事呢。”

“寂白姐姐對我很好的。”

程瀟冷笑：“對你很好？以後指不定就你嫂子了，跟厲琛一個鼻孔出氣的，對你好，那就是黃鼠狼給拜年。”

“咦？”

厲意不解，母親怎麽知道寂白姐姐將來可能當他嫂子了？他可從來沒提過謝隨哥一句話。

當然，這些話都是關起門來的話，厲琛是不可能聽到。

厲琛送寂白走出醫院，寂白對他的態度禮貌卻疏遠。

厲琛明白，那次拳擊室他傷害謝隨的事，已經到寂白的逆鱗。

對他的，比厲琛想象的要深得多。

不過沒關係，厲琛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挑戰，輕易得到反而沒意思。

他喜歡攀折骨頭，喜歡看著他們那種眼神裏著不甘心卻又不得不屈服的樣子。

當他回到病房，程瀟已經離開了。

厲意坐在沙發邊翻著一本兒雜誌，厲琛坐到他邊，聲問：“在看什麽？”

“沒什麽。”厲意繼續低頭看書，但是他心裏實在是太好奇了，本克製不住的那種。

“厲琛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

“白以後會當我嫂子嗎？是嫁給你？”

厲琛凝著他清澈幹淨的眼睛，並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如果真的要當你的嫂子，不是嫁給我，嫁給誰？”

“唔！”

厲意臉頰一瞬間泛紅了，像是什麽大的被發現了似的，慌得一批：“沒有啊，肯定就是嫁給你啊，我又沒有第二個第二個哥哥。”

厲琛淡淡一笑：“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