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白將白的傾倒在掌心裏,然後抹到他的臉上,仔仔細細地給他臉上的每一寸皮都抹勻了,輕拍著讓皮吸收。
謝隨覺著孩掌心的,哼哼唧唧:“老子也就怕過你。”
是啊,謝隨這輩子怵過誰啊,前兩年打拚事業的時候,一路兼程風雨,什麽樣的兇險沒有見識過,什麽樣的詐人沒打量過,什麽樣的困難沒有經曆過,換來今這般斐然的績。
也隻有在這孩麵前,他能低得下驕傲的頭顱,對唯命是從。
謝隨其人,沒有任何槽點可供周圍的朋友們玩笑,唯一的一點就是怕朋友。
無論是一塊兒出去聚會還是吃飯,“白不許”、“白不讓”、“白會生氣”總是他掛在上的口頭禪。
年輕時候的謝隨子太野,行為恣肆,以至於寂白管著他都習慣了,管了這麽多年,煙也戒得幹幹淨淨,酒倒是不能不喝,但喝得,大部分時候能推則推。
後來謝隨也反抗過幾次,但是每次都以失敗告終,白不會對他耍心計使手腕,著急上火就衝他他嚷嚷:我真的生氣啦。
謝隨上嘟嘟囔囔這也不許、那也不讓,一點當男人尊嚴都沒有了。
但他耳子,凡事都盡可能地遷就著寂白。
這姑娘陪他走過最落魄的時候,是他此生絕不辜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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