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了再多的準備，都還是措手不及，腦子一片混的時候，就被這樣捧著臉頰，親了一口。

面前的小姑娘眼睛里都是擔憂，似乎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境，還在關心著他。

他撇過頭，沒有回答，耳邊又傳來委委屈屈的聲音：“殷雪灼……我嗓子疼。”

他一驚，又轉頭看，視線落在的頸間，湊過去低聲道：“我看看。”

季煙其實不疼，就是故意的，看著他被騙了，心里想笑，面上卻小一癟，控訴道：“都是你之前掐的！你可太兇了！”

殷雪灼瞧了一半，聽到的控訴，心底一堵，一瞬間心里涌起懊惱心疼。

可他又很快想起來，自己給喝過的，怎麼可能疼……

他很快反應過來在騙他，與此同時，的表也一秒變了，笑著出一對甜甜的梨渦，“你不要擔心我啊，我真的不會丟下你的。”

他低頭“嗯”了一聲，被這樣一鬧，心里原本抑的東西忽然沒了，整顆心就空的，只剩下瞳孔里倒影的。

“那日。”他忽然說：“不是故意要掐你的，你和其他人不一樣，我能折磨報復殷妙，但是你……”

他有些懊惱，也有些局促，像是第一次說這麼別扭的話，“你，我舍不得。”

單單是那日看到脖子上的淤痕，他就自我糾結了好久，這十天，真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

季煙的眼睛很亮，目從他臉上劃過，點頭道：“我知道的。”

是看著他是怎樣慢慢溫的，偶爾會失控，但還是對好的那個人。

如果不信他，干嘛要選擇留下來呢。

留下來，再也回不去了，沒有家了……

“灼灼。”心底忽然揪起，下意識攥一邊的被褥，張地看著他，“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對我好啊。”

他抬眼，對上認真的眼睛，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這麼說，卻還是認真地“嗯”了一聲。

他說：“我也只有煙煙。”

作者有話要說： 兩只小可報團取暖。

殷雪灼（忽然心虛）：我該怎麼和說，已經把關起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