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來時的悄無聲息,定能全而退。
他們有這樣的膽氣與能耐!
絕與恐懼排山倒海般過來,長公主即使有除去異己的決心,卻沒打算為個魏鸞搭上條命,那實在得不償失。而若是招供……不論皇兄會如何看待此事,至能逃過今晚的命威脅,等盛煜失勢后,仍可清算舊賬。
而此刻,若徑直招認,這兩人未必不會痛下殺手,趁著無人察覺將滅口。還是得住他們擔憂魏鸞的短,先找個足以保住命的地方再說。只可惜這回周布置,終究是算了曲園的瘋狂,沒想到他們竟敢毫無憑據地行刺問!
長公主滿心不甘,卻不敢拿命冒險。
“想知道的去,可以。”狠狠心,不敢多想臉上的傷痕,只竭力鎮定,看向更為歷練的盧珣,“但你得先容我侍衛。免得說了實,換你們殺人滅口。”
“所以確實是你綁架了孩子,挾持夫人?”
“是我又如何。”
既已承認,染冬急著就想問魏鸞的去,盧珣卻留著心眼。急怒之下,他確實想過殺了這屢屢生事的惡人,但當務之急仍是問出下落,救出魏鸞和小主人。長公主生于皇宮,心機頗深,空口白牙地問個去,焉知不會騙人?屆時他和染冬無從確認,救人撲個空,可大事不妙!
必須讓吐實,不敢撒謊。
而普天之下,能讓這惡人忌憚畏懼而老實代的,唯有永穆帝。
今日永穆帝的種種反應,盧珣早已從染冬和魏鸞口中得知,皇帝是極疼那孩子的。而魏鸞和小主人是主君的心頭至寶,為免擾前線軍心,讓盛煜毫無后顧之憂地殺敵,永穆帝定會幫曲園,而非偏袒長公主。
在面圣前,他唯一要做的便是咬定長公主的罪行,免得這惡人前翻供。
遂問長公主安排此事的前后細節。
確信無誤后,挾出了長春觀,直奔皇宮。
……
城門早已關了,等閑不會輕易敞開。
唯一的例外是最北邊的九華門,那邊是軍屯駐之地,防衛比別都嚴,從前玄鏡司有急事須城稟報時,也是走那邊。且魏鸞在赴險前也曾代過,皇帝極疼阿姮,在出宮前已給了口諭,許隨時宮互通消息,不限時辰。
盧珣和染冬憑著這倒口諭,直奔皇宮。
而后順利走到麟德殿。
夜深風重,永穆帝始終沒查到關乎小阿姮的線索,此刻尚未安寢。
聽見盧珣和長公主求見,詫異之余,連忙召見。
殿門推開,幾道人影走進來。永穆帝瞥了眼臉上皮外翻,跡未干的長公主,心中有個猜測瞬間劃過,卻不及細想,也未理會那道傷口,只盯著盧珣道:“如何,阿姮有下落了嗎?”
“啟稟皇上,孩子安然無恙,已救出來了。”
永穆帝猶不放心,接著問道:“在哪里!”
那般焦灼關懷的神,分明是極掛念孩子。
長公主原還想著求皇兄做主,瞧見這般反應,心里頓時涼了大半。
作者有話要說: 以為對手是青銅,沒想到是個王者=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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