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可解任何毒的花。”司馬焦理所當然。
廖停雁心想,原來不是矛盾之爭,是消消樂。
司馬焦當初看著倒下去的廖停雁,蹲在旁邊思考半晌,還是決定救,于是在那里摘了花自己試。他不怕那些花,因為那花對司馬氏族人無效,別人分不出是藥是毒,但他有靈山之火,嘗嘗那花是什麼味道就知道了,苦的是靈藥,甜的是毒藥,隨便找個苦的給人喂下去就行了。只是他沒想到,會沉睡半個月之久。
因為這半個月里,又有人來三圣山,司馬焦跟人打起來把所有建筑打的灰飛煙滅,不好讓人躺在原地,就放到中心塔底那棺材里去了,他以前就在那里睡過幾百年,算是他放東西的地方。
廖停雁雖然不知道司馬焦做了些什麼,但也知道這回是他救了自己,有些激……不對,激個屁啊,中毒不也是他害的嗎?辣!這個辣!
了口,發覺不對。的怎麼好像比從前大了兩個號?現在這種沉甸甸的覺真的好充實,難怪躺著會覺得著悶。
很久沒說話,表沉沉,司馬焦表也沉了下來,有些煩躁,“你在想什麼?”
廖停雁:“我的好像突然長大了?”好像也變長了,手上的皮似乎也更加瑩白亮,就像開了濾鏡一樣。
司馬焦:“?”他第一次正眼看了下廖停雁的。
廖停雁低頭盯著自己的蠢蠢想著是不是一下,不過顧及著現在被個男人抱著,不太好意思上手,正強忍著,就看到司馬焦滿臉冷淡手過來非常自然地了一把。
廖停雁:???你手在干嘛?你哪里??
司馬焦:“不就是兩團,長這麼大有什麼用。”
看到他面上嫌棄和不以為然的表,廖停雁朝他出一個假笑:“您把手放下去再說這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