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天空上爭斗，火海鋪在天上，地上的建筑也被那熱度烤的融化，還時不時有其他人的攻擊如流星墜落，落底下的城池里。城中的人們紛紛尖逃竄，低階的修士們在這強大的威懾下與普通凡人沒什麼不同，也是驚逃竄，想要逃離這座淪為戰場的城池。

所有戰場上的修士都沒有在意這些人，雖然在許多凡人百姓眼里，高高在上的修士們都是正直善良的仙神，會在惡妖與魔手中保護他們，但這只是個一廂愿的好錯覺，實際上這些修士們并不在意一些人的命。

這一點，廖停雁倒是早就有很準確的認知。所以大概是戰場上最平靜的那個人，還有心思整理自己意識開辟出來的空間，一邊等著戰爭結束。

這場戰爭的時間拉得比廖停雁想象中更長，天暗了又亮，亮了又暗，仍舊沒有結束，只有好像永不熄滅的大火，和惡鬼一樣噬人的司馬焦。

廖停雁在他懷里蜷著，小小睡了一覺，睡醒后發現自己全都沾著他的。開門冰箱如今變了炭爐，不冷了，非常燙。

有那麼一刻，懷疑這個人上的是不是已經流。

忍不住出爪子了司馬焦的肚子。下一刻覺自己被一只腥的手給按住了。

“你在害怕？”司馬焦啞聲說：“你有什麼好怕的，真正害怕的是對面那些狗東西。”

廖停雁不知道他每次裝說狠話的時候都要吐是什麼作，覺得他撐到現在很不容易，應該是快不行了。

就輕輕了這祖宗的肚子，說：“你要是實在太疼，就算了吧，反正都要死了，沒必要為了他們延長自己痛苦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