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個人睡開心。
司馬焦果然說:“今晚我要離開。”
廖停雁:“哦,那你一路順風,注意安全。”
過了會兒,廖停雁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叮囑丈夫出門小心的妻子,頓時頭皮都被自己給雷麻了。
司馬焦一勾,探上前,盯著的眼睛,“你想要什麼嗎?”
廖停雁:“我想要什麼?”不是很明白祖宗突然干嘛。
司馬焦:“我出去,你想要什麼,我給你帶回來。”
更像了!這是什麼丈夫出差給妻子帶禮的劇!但你明明是出門去殺人放火的,為什麼說的和出差一樣,還帶禮?嗨嘍?你難道要帶敵人的人頭回來嗎?
廖停雁:“啊,都可以,我不挑。”
“那你等我回來。”司馬焦了的臉,竟然顯出一點從未見過的溫。嚇得廖停雁差點當場去世。祖宗!你怎麼了祖宗!
廖停雁沒事上上課,翻翻那本法靈書,學些小技能,在同學的孤立圈里過著自己的日子。學會了小范圍的障眼法之后,修為低于的人都看不到在上課睡大覺,而學會了什麼小法,可以用那些嚼舌的同學們試驗一下。
找不到惡作劇兇手的同學們,發了好幾次的小型斗毆,廖停雁表示,打得好,再來一架!
兩天后,司馬焦果然回來了。他是半夜回來的,披著一潤夜,坐在床邊把廖停雁搖醒了。
廖停雁迷迷糊糊看到他,含糊道:“回來了。”
司馬焦見到好像準備繼續睡,拉開的襟,把一個冰涼的東西塞進了懷里。廖停雁被凍得一個激靈,拉著自己的襟,把那東西掏了出來。
“什麼東西?”
“在……嗯,不記得哪一家寶庫里看到的。”司馬焦靠著的靠枕,說:“覺得不錯,帶回來給你玩。”
作者有話要說: 雁雁:我的祖宗不可能這麼溫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