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回認出那是之前忤逆自己被關起來的永令春,立刻喝道:“大膽,誰給你的膽子敢闖我月宮!”
“人呢,韓道君,角風道君!”
月初回喊了兩聲不見回應,終于發覺不對勁了,眼中出些許疑慮,“你是什麼人,你們做了什麼把他們引開了?我告訴你,就算一時把他們引開,他們也很快會回來的,到時候你們都跑不掉。”
本沒考慮過自己那些保鏢護衛已經死了,畢竟除了四個明面上化神期修為的護衛,還有一個暗地里保護的,那人修為可已經達到了煉虛期,有他在,在這外府能橫著走。
廖停雁放下捂著眼睛的手,看了眼坐在床上的月初回。翻車現場,誰翻誰知道。
司馬焦將放在一邊坐著,走到床邊,碎了月初回祭出的幾個防法陣,又攔下了求救的訊號,掐著的脖子把從床上拖下來,拖到門口。
一直掙扎不休的月初回看到門外的場景時,雙眼大睜,不可置信,也僵住了。
廖停雁很能理解這小公主現在的心,跟了司馬焦這麼久,也看過不他的殺人現場,都沒有這回的重口。從前那些還能忍住,可今天這回實在忍不住,不捂住眼睛就要吐出來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怎麼會……”月初回抖著,低聲喃喃,看向司馬焦時的神變了,滿是恐懼。
面對死亡,大多都是這樣的姿態,與們殺死別人時截然不同。
司馬焦把人掐著脖子拖到廖停雁面前,對廖停雁道:“你來,剝了的臉皮,再殺了。”
廖停雁:“嗯嗯嗯?”
當場就下椅子跪了,“我不。”
司馬焦抓住的手,著的手指往月初回臉上探去,指尖凝聚出鋒利的刀形。鐵了心要教親自手剝皮殺人。
廖停雁把手往回,奈何比不過司馬焦的力氣,他還環著的,著的背,臉頰著的側臉,在耳邊說:“這人欺負你,傷了你,你就要親手報復回去。傷你的臉,你就剝了的臉皮,讓人打你,你就打斷上所有的骨頭經脈,讓你疼,你就讓劇痛而死。”
司馬焦語氣森然,眼睛帶著慍怒的紅,嚇得地上不能彈的月初回眼淚狂飆,大聲求饒。
廖停雁手抖得厲害,還疼得嗷嗷,“我真的疼,肚子特別疼,真的,你先放手,有話好好說,我們回去再說行不行!”
司馬焦:“不行。”
廖停雁當吐了一口給他看,奄奄一息,“我了好嚴重的傷,再不救我就要死了。”
司馬焦一口咬在脖子上,咬得像條魚一樣彈。
廖停雁發覺他手里力道松了點,立刻掙開他的手,一把抱住這位兇殘老祖宗的腦袋,胡親了幾下,“我錯了,我好怕疼,先回去養傷行不行,求你啦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