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馮兩位首輔能用這種方法控制皇帝,當然也可以用這種方法讓皇帝徹底變一個雖然有著眼睛耳朵卻“眼瞎耳聾”之人。
想到自己的計劃,柳清棠笑出了聲。是的,不需要害怕,因爲不會重蹈覆轍。
乾脆提起子下了臺階,柳清棠徑直往那從山茶走去。還在揣太后娘娘忽然笑起來是個什麼意思的秦束見狀,急急上前拉起自己的大袖子遮在頭上。
“太后娘娘,還下著雪,您怎麼就踩下來了,繡鞋會打溼的。”見太后娘娘沒聽到他的話似得,抖落了山茶花上的雪然後折下花枝,秦束又道:“太后娘娘想看花,奴才給娘娘折可好?娘娘還是快些回去吧,別再了寒。”
秦束每次這樣說柳清棠都是裝作聽不見的,選了幾枝山茶後才往回走。走著走著發現秦束拉著袖子給擋的姿勢有些彆扭,仔細看看就發現他還拿著一個小手爐。現在應該冷了,還拿著嗎?柳清棠想著,走進了房間對秦束道:“手爐已經冷了怎麼還不放下。”
抖著袖子上雪屑的秦束遲疑了一下才回答道:“娘娘恤奴才,但這太后娘娘的手爐奴才用著不和宮規。”
“我沒有給你用,沒聽見我的吩咐是‘給哀家準備手爐’嗎?只不過是哀家暫時不想用讓你拿著而已。”柳清棠一看到秦束這個模樣就開始強詞奪理。
秦束被噎了個正著,良久才道了聲:“是。”
柳清棠就噗嗤一聲笑了:“我確實是特地給你用的,但是那又怎麼樣,你還能拒絕不?我在就說過,不管那些宮規律例,只要我說能就能。是了,今日你沒見那些大臣都對你那個墨漬讚不已?”
回想到那時候衆大臣都戰戰兢兢的誇讚那張畫的場景,秦束也頗覺有趣。就像太后娘娘表達出的意思,只要有權利就能決定規則。這讓他更加起那樣的權利,那樣的話有一日他也能告訴自己,他並不是太后娘娘的“污漬”。
“或許不久之後,就有人模仿太后娘娘故意弄出墨漬。”秦束難得的說了句逗趣的話,不過語氣還是那樣嚴肅半點不像玩笑。所以柳清棠完全沒覺出他其實是在開玩笑,只覺得他大概是真的這麼覺得的,頗有同的點了點頭。
一會兒後,秦束拿著一個暖烘烘的新手爐還有著一束茶花的花瓶回了自己的住所。手爐一直拿著捨不得放下,就踹在服裡,烘的肚子熱熱的。
至於花瓶,秦束開始將它擺在窗下,一會兒又覺得不妥,拿起來放在了桌面上,練字時能看到。練了幾個字他又覺得不好,小心拿著花瓶在屋裡走來走去,最後藏進了牀上的帳子裡。
“既然你喜歡就帶回去看吧,你那邊不是看不到山茶嗎?”太后娘娘將花給他時是這麼說的。
秦束回憶著,不自覺的想笑,抹抹卻發現自己只是扯了扯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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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學畢業酒會,被灌了一肚子水,暈乎乎的九點纔回來,想著趁明天高考更一章當做鼓勵,不過真的有高考妹子在看這文嗎?好吧都這個點了估計也看不到……_(:з」∠)_
三次元略忙,謝大家的諒解~麼麼麼麼~
真的好快啊,又是一年高考了……不管怎麼樣加油啊!妹子們還有我,不管是工作還是上學都加油!(^U^)ノ~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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