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棠眼睛一亮,也不氣悶了,拿著那隻簪晃了晃隨即就笑開了。膽小鬼一直對這被秦束拔掉的三紅羽耿耿於懷,常常站在那裡人一樣的長吁短嘆,等戴著這簪讓膽小鬼看看,非得氣死那隻鳥!
“秦束,你給我戴上,我要去氣死那隻鳥!”柳清棠這麼說,秦束早就料到,接過簪子給小心的在發間。待看向某,他又眼神一閃低下頭在柳清棠耳邊輕聲道:“我讓人把膽小鬼越養越,過些日子它飛不了,清棠就可以抱著,到時候它就算怕也逃不。”
柳清棠聞言,盯著還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的鸚鵡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在秦束臉上親了一下柳清棠立刻特地去膽小鬼面前晃了晃,讓它看到了那隻簪子。膽小鬼還真的認出了自己的心羽,立刻發出一聲哀,在地上蹦來蹦去的撲扇翅膀,嘎嘎道:“壞蛋!壞蛋!”
柳清棠便在膽小鬼的控訴中志得意滿的哈哈笑了,一轉頭見秦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又出聲道:“秦束,你在看什麼呢?”
秦束不聲的收回眼神,看不出一異樣的道:“我只是在想,差不多到時辰該用午膳了。”
他只是在想,皇上看到方纔那一幕,該是如何的心。秦束眼裡的諷刺一閃而逝,轉而看向柳清棠的時候又是滿眼由心而發的溫,以及不甚清晰的佔有慾。
此時蕭淮旭腳步凌的走出慈安宮,心裡除了驚怒還是驚怒,他完全沒想到來到慈安宮,會撞見這樣的一幕。他曾過的人,對著一個太監笑的如此開心,甚至主親吻他,他們的相舉止那般親,簡直……就像是他們有私。或許不是像,本就是事實。蕭淮旭覺得荒唐至極,隨即就是滿心的諷刺和不甘,這算什麼,他輸給了一個太監?一個連男人都不算的奴才?
蕭淮旭用盡了全力去控制,纔沒有當場上前,一劍刺死那個該死的奴才,而是狼狽滿臉狠戾的離開了慈安宮。他甚至沒有注意這件事的不對勁,慈安宮一向被秦束把持的牢固,他怎麼會無意間撞見這種可以說是私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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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公忍不住了呢誒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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