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給買的所有名牌包包、首飾都一未,他給的銀行卡里有上百萬,一分錢沒花過,原封不地把銀行卡放在了客廳上的茶幾上最顯眼的地方。
拖著行李箱往外走,走到玄關時,正在忙碌的阿姨聽到靜,探出頭來,奇怪道:“微微,一會就要吃飯了,你要去哪里?今天給你榨了木瓜牛。”
木瓜牛?不記得自己說要喝過這個。
但這都不重要了。
阮知微沖阿姨出個笑容來:“阿姨,不用帶我的份了。”
“哎?”阿姨沒反應過來:“不吃了嗎?那微微你明天有沒有什麼想吃的菜?阿姨給你做。”
頓了下,開口: “以后都不用帶我的份了。”
阿姨這時才覺出來些許不對勁,急急忙忙走出廚房,看到阮知微拖著行李箱,阿姨心里莫名有一種,阮知微走了再也不會回來的覺。
阿姨小心地問:“以后不用帶你的份,這是什麼意思?”
阮知微正在玄關穿鞋,微微垂了眸子,居然還笑了一下:“不久后應該會有其他人搬進來吧。”
那就是沈宴的事了,白綺是他的而不得,是即使傷害了他,還讓他深的人,他能不能把白綺帶回家,就是他的本事了。
但和不再有任何關系。
阮知微發現自己想到這里時,好像心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疼,大概剛知道的時候太疼了,現在的悶痛和剛才的劇痛比,都只是小打小鬧而已。
說話功夫,阮知微已經穿好了鞋,行李箱的滾劃在地上的聲音有些刺耳,阿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躊躇著走近,還想再勸,看清阮知微的模樣時,阿姨卻說不出來話了。
以前的阮知微,可人,賢惠溫順,像是一顆星星,即使自己有亮,也大多數圍著沈宴轉,為了他才發。
但是現在,換了妝容,橘系、正紅的調,艷又帶著一明,似乎突然之間變了皎月,銀輝輕灑,自己也能發發亮了。
阮知微最后沖阿姨揮了揮手,以作告別,出個純善的溫和笑容來,阿姨對好的,真的。
所有人都比沈宴要對好。
走出這棟呆了兩年的別墅,隨著別墅的門在上緩緩換上,拿出手機,在微信上找到沈宴,取消了置頂,這才發現他原來在消息列表的很后面,他們很久沒說過話了。
然后,阮知微和他發了一條消息——
“沈宴,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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