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曲過后,包廂又才重新熱鬧起來,郭琪靠近沈宴,語氣有點無奈:“這可不像你。”
沈宴愈發覺得心里煩躁,他煩悶地按了按太,確實,這不像他。
郭琪知道,沈宴雖然以前也經常和郭琪他們這群狐朋狗友們一起鬼混,但沈宴從來不這些人,他嫌臟,但至,沈宴會把面子功夫做得周到,不會讓人下不來臺,錢也會給得到位。
“多給剛才那個人點錢。”沈宴最后只是補充了一句。
沈宴也不知道為什麼,之前他很擅長和人們逢場作戲,但剛才那個瞬間,他真的裝不下去了。
沈宴本質和郭琪他們是不一樣的,他不是真的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绔,他只是通過紈绔的人設來麻痹競爭對手,他的各種花邊新聞,對人們看似無微不至的照顧,以及數不清的曖昧,都是為了他的紈绔人設。
他深諳此道,偽裝得也足夠好,騙過了所有人。無論是那些黑暗里窺伺他的對手,還是他從來不把他放在心上的爸媽、哥哥,都以為他是個不學無的二世祖。
紈绔自然要對人們大方、多給人們恩惠,這是他的偽裝之一,但一旦那些人們想和他上/床,沈宴都會找個借口繞過去,他不會們。
他一向能讓彼此都得,但這次,他無疑失態了。
剛剛那個阿珊的,算是四個/模里偏清純款的,遠看有一點點阮知微的覺,所以他多看了幾秒。
但終究不是。
他也是魔障了,現在看誰都像是阮知微。
郭琪早就發現,最近沈宴的心一直都很差,他試探地詢問:“你現在這樣,是因為白綺回國了?你又追求,然后拒絕了?”
“誰?”沈宴皺了下眉。
“白綺啊。”
沈宴似乎這才想起來這麼一個人,他說:“沒有這事。”
“那你最近怎麼了?”郭琪仔細回憶了下 ,靈驟閃:“哦。我知道了,你上次想要買甜品哄一個人來著,是你金屋藏的人,你都沒告訴過我們那人是誰,怎麼樣,后續結果不好嗎?沒被哄好嗎?”
沈宴不說話了。
“我知道了,就是對吧?你最近的緒都是因為吧?可以啊,什麼人能讓你這樣?帶出來讓我們見見唄?”郭琪好奇心起來了,沒完沒了地追問。
沈宴頓了頓,才開口:“見你媽。”
他都見不到。
“……”
郭琪反應過來自己被罵了也不生氣,他笑嘻嘻地科打諢:“原來你想見我媽啊,那隨時可以見,我這就可以約上,我媽還喜歡你的,覺得你長得帥……”
沈宴已經沒心思和郭琪貧了,他起,順手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走了。”
“哎,你今天這麼早走嗎?以前不都玩得很晚來著?你去哪?”
關上包廂門的瞬間,沈宴聽到的是后面郭琪的那聲,你去哪。
他要去哪?
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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