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好像有種抓心撓肺的煩躁,不知是因為傷,還是心里頭那越來越蠢蠢的心思。
他試圖卻制,但卻越來越清晰。
每天都折磨著他。
周末的晚上,裴云回了家,宿舍里只有他和王瑞兩人。
王瑞洗漱完畢,回到屋,見他坐立難安,滿臉焦躁,走過去拍拍他的肩,關心問:“手不舒服?”
他像是被嚇了一跳,猛得站起來,吊在前的傷手,不小心蹭了下旁邊的梯子。他立刻小心翼翼查看,看到上面的字沒有被蹭掉,才略微松了口氣,又轉頭惱火地朝王瑞吼道:“你別瞎幾把我!”
王瑞以為他是因為自己疼了傷,有些愧疚道:“沒事吧?”
周煜也意識到自己這火氣來得莫名其妙,歉意道:“沒事,是我剛剛有點出神。”
王瑞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周煜,我覺得你最近不大對勁呢!”
周煜下意識否認:“我沒事。”
“真沒事?我剛剛進去洗漱你就盯著石膏,出來你還盯著。石膏有那麼好看?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咱們都是好兄弟,能幫的一定幫。”
周煜道:“我能有什麼事!”
說完就爬上了床。
經過幾天的鍛煉,他已經適應這種單手生活。
上了床,將簾子拉上,頃刻間,陷了沉沉的暗影中。
時間還早,他沒有半點睡意,直矗矗躺在床上,睜眼看著白的天花板,腦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過了多久,對面的王瑞發出沉沉的呼吸,他還是清醒著。
雖然清醒著,但腦子里卻空空,只有莫名的煩躁,像是洪水猛一樣拍打著他,侵襲著他。
他干脆一骨碌坐起來。
窗外約約著點城市的夜。
手上的石膏只看得到不甚清楚的廓,更無須提上面用鉛筆寫下來的字。
周煜本來空白的腦子里,忽然浮現那日在西南小城的場景。
被他罩在自己的外套中,微微發涼的臉就在自己口。
的對他來說,小又。
他甚至還記得那縈繞在自己鼻息間,帶著點淡香的氣息。
他覺得燥得更厲害,明明是三月微涼的夜晚,額頭已經出了細細的汗。
他想甩開腦子里那些不請自來的畫面,但越甩越黏纏。所有的熱度開始朝下腹涌去,又熱又,覺好像要炸。
他閉上眼睛,將右手進子里。
他雖然年輕,但頹廢的生活方式,不只是心如死水,同樣麻木的還有。
但此刻,的興和恥,刺激了的反應,覺鋪天蓋地而來。
他很快就噴薄而出。
從未有過的酣暢淋漓,爽快得令人害怕。
他重重靠在床頭,大口大口著氣,渾像是被人去了力氣一般,手上濡一片,心里頭卻因這短暫的虛幻快活后,滿滿的都是悵然。
作者有話要說: 頭牌你是一個小清新文的男豬腳啊,為神馬要做不可描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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