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很清楚,那是他們山神的力量!
但是很可惜的是,他們的山神已經消失了,在耗盡了它最后的一力量之后,重歸于天地之間了。
越溪他們離開的時候,看見村里人又重新在村子立了一個神龕,和原來的那個神龕一模一樣,但是原來的神像在地震中已經碎了,現在的神像是另做的。
越溪道:“那個山神本來還擁有著一些力量,雖然不能凝聚形,但是憑著那點力量,它完全可以再活幾十年……但是,它把那點力量全拿來救村子里的人了,耗盡了力量的它自然會消失。”
想了想,道:“它這也算是求仁得仁了吧,人類已經不需要它的庇佑了,所以它消失的時候,心大概是很平靜的。”
他們都不是那位山神,自然不知道對方的,但是想來在消失之前能為自己庇護的人們貢獻出最后的力量,大概是心滿意足的吧。
越溪他們回到b市的時候,b市還在下雨,b市這地方向來很干,像這種快下了一個多月的雨可不常見,陸陸續續的,市里很多地方都出現了積水堵塞的況,在路上簡直連個下腳的地方。
“龍行雨,有龍在的地方,自然是會大雨不停的,看來那條龍還沒離開。”說到這,越溪微微皺眉,道:“可是一般來說,龍這種生是能夠控制自己的力量的,不會讓大雨下個不停,但是b市的這場雨……那條龍看來了不小的傷,連力量都出現了失控。”
福叔將茶水擱在桌上,道:“聽商大姐說,最近街上出現了不氣息詭異的人,讓看見心里就有些怕,好像是天師之類的,那樣子看起來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韓旭笑了一聲,手倒了兩杯熱茶,一杯遞給越溪,笑道:“看來,這些天師的鼻子都跟狗似的,這不,一個個都聞著味道找過來了。”
現在已經是深秋,這雨一直下,覺冬天都提前到來了,冷得很。
越溪喝了口熱茶,道:“龍族皮糙厚的,能把龍給傷到,也是有本事。”
轉頭對福叔道:“最近外邊不太平,福叔你讓其他人就別出去了,免得遇上什麼不長眼的人。”
這邊才說完,那邊王叔就沖過來了,臉上表焦急,道:“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商萩被天師給抓了!”
商萩便是商大姐的名字。
福叔忙追問:“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和天師上啊?”
王叔誒了一聲,道:“小姐不是喜歡吃隔壁那家的仁糕嗎?商萩就說去買兩斤回來研究研究,這樣在家里小姐您也能吃上仁糕了。可是誰知道,我們買完仁糕回來恰好就撞上了三個天師,那三人中的一個人一個照面就知道我和商萩是鬼了,說是要把我們給收了……商萩在前邊擋著,我趕回來給您求救了。”
越溪微微皺眉,道:“我去看看。”
商萩雖然活了不時間,算是一個老鬼了,但是這鬼生都是在研究食當中度過,要說打架,還真沒什麼本事,比不過其他鬼,因而被這三個天師盯上,簡直完全沒轍了。
“王叔已經回去報信了,小姐一定會來救我的,我得堅持到那時候!”商大姐捂住肩膀,臉上出點痛苦的神來。
這只是紙做的,脆弱得很,那小年輕手上的鞭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一鞭子打下來,不僅毀了半邊,連帶著的神魂也差點被打滅了。
逃進胡同里,這附近是慣走的,悉得不行,憑著地形的優勢,說不定能甩掉那三個人。
“咻!”
空氣里傳來一聲輕微的破空聲,像是有什麼利飛而來,商大姐神微變,立刻朝旁邊奪了一下,可是還是被那東西中了肩膀。
“啊!”
發出一聲慘,手一肩膀,手心立刻灼痛一片,移開手一看,發現手心已經被燙得通紅。
“你這鬼跑得倒是快……”隨著一聲輕哼,三道影從拐角走了過來。
這三人其中兩人年紀稍大些,大概二十五六歲左右,是做師兄的,分別姓宋與胡。剩下的那個卻只能說是年,一張臉都沒長開,一團稚氣,他穿著一件寬袖長袍,看起來十分削瘦,手里握著一條白的長鞭。
白鞭看起來平凡無奇,但是細看之下卻能發現這鞭上覆著一層倒刺,只要打在人上往后一扯,這些倒刺就會豎起來,可想而知這得有多痛。
商大姐背靠著墻壁,上紙做的已經爛了,輕飄飄的落在地上,而的整個魂都有些明了,上邊釘著一漆黑的釘子。
擲出釘子的青年,也就是宋師兄十分得意的道:“蝕骨釘,這可是我養了三年的法,只要釘住鬼,就能讓你魂飛魄散!”
他旁邊的年卻是彎腰將地上的那張紙人撿起來,他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道:“許師兄,這鬼的是有天師給做的,大概是哪個天師的役鬼,我們傷了,可能會惹怒后的人。師父說,龍蛇混雜,讓我們不要惹事,我看我們還是放過吧。”
聽他說完,另一位姓胡的師兄卻道:“師弟,話不是這麼說,如果是正派的天師,又怎麼會拘役鬼魂給做事?我們天師,要做的就是捉鬼降妖,這鬼被我們撞上了,就該有這一命。”
宋師兄笑道:“師弟,要不把你的笞魂鞭借我用用?你這笞魂鞭可比我的蝕骨釘好用多了。就算是人,就是被這笞魂鞭,傷的也是魂!”
而魂魄要是被笞魂鞭達到,必將是魂飛魄散!
聞言,年有些遲疑,剛才這鬼已經了他一鞭了,只是上可能有什麼防的東西,那一鞭子竟然沒能將打得魂飛魄散。而這時候,他猶豫,便是怕這鬼背后的天師實力太強,要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那就不好了。
要是再打一鞭,這鬼肯定是承不住的。
“師弟,你就把你的笞魂鞭借我耍耍吧,師父把這好東西給你,師兄都還沒有用過了。”胡師兄笑瞇瞇的開口。
年雖然有些猶豫,不過拗不過兩位師兄請求,還是將鞭子遞了過去。
長鞭上倒刺瞧著,可是打在魂上,那滋味可不是說說的。而這笞魂鞭,可是他們師門的傳宗之寶,宋胡兩位師兄從來就沒過,沒想到被師父賞賜給了最小的師弟九思,現在倒是給了他們機會。
宋師兄接過笞魂鞭,眼里全是喜,他走到商大姐面前,笑道:“笞魂鞭,這可是我們宗門的鎮宗之寶,你這鬼能死在這笞魂鞭下,也算是你的福氣了。”
說著,他早就已經按捺不住蠢蠢的心,揮舞著鞭子就朝著商大姐打去。
“砰!”
商大姐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可是等了一會兒也沒覺到什麼疼痛,反而聽到了那宋師兄氣急敗壞的聲音:“這是什麼東西?”
一張符漂浮在半空之中,許師兄的長鞭便是打在那黃符上,毫也彈不了。
“咻!”
一道雪白的芒劃過,直接擊從宋師兄的手腕劃過,宋師兄手上吃痛,握著長鞭的手下意識的就松開了,笞魂鞭頓時就往地上掉下去。
九思見狀不對,立刻出手想要把笞魂鞭拿回來,又是一道白從他面門直接劈下,從他眼前過,直接落在地上,發出琤的一聲響——那是一個一塊錢的幣,已經直接嵌在了石板里。
一只手過來將地上的長鞭撿起來,看見來人,商大姐雙眼一亮,高聲道:“小姐!”
王叔手去扶商大姐,看魂明,一副即將魂飛魄散的模樣,嚇得不行,道:“商萩,你這樣子……”
越溪扭頭看了一眼,手穩固了一下商大姐的神魂,然后朝魂里注了一點真氣,一掌在肩膀上拍了一下,陷在肩部的那顆漆黑的釘子頓時就掉了出來,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拿了一張凝神符來,越溪讓商大姐鉆到符里,鞏固神魂。要不是他們來得及時,商大姐怕是得魂飛魄散了,但是就算救回來了,的魂也到了重創。
“你們是什麼人?”胡師兄目警惕的看著越溪他們。
許師兄捂著手腕,手上被幣割出了一個很大的傷口,鮮不斷的往下流,九思急忙給他試了一個止咒。
越溪面上籠著一層寒意,看著手里的笞魂鞭,手著上邊的倒刺,道:“這東西,要是一鞭打在鬼上,倒刺豎起,會將魂全部撕裂……用這東西打我家的鬼,也實在是大材小用了。”
許師兄疼得面發白,看拿著笞魂鞭,表一瞬間就變了,道:“快將笞魂鞭還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