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紙人們趴在點心上,雖然不能吃,但是嘗嘗味道也好啊。
“……我還真沒看過像小一它們這樣的紙人,真可!”白齊星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之語,這也是小紙人們最喜歡他的原因,人都是喜歡聽好話的,就算它們是小紙人,那也不例外的。
吃了幾塊點心,喝了一杯熱茶,白齊星舒服的癱在椅子上,嘟囔道:“最近真的是忙死了,都快把整個b市都翻遍了,就是沒找到我哥哥說的那什麼撐天樹……我哥說撐天樹當初是修界圣樹,凈化天地間的邪氣,一般人本就接近不得,如今毀了,世上留下來的也只是撐天樹的枝葉之類的。”
說著,他忍不住嘆道:“不過好在縹緲宗有玄靈水,十滴玄靈水,足夠讓那枝葉長大發芽了。只是現在問題就是,找不到撐天樹的枝葉啊。”
“你們不知道,現在外邊可了,邪氣大漲,各種妖魔鬼怪都出來了……b市這里還好,國家首都,有龍氣庇護,其他地方就遭殃了,鬼怪大白天都敢出來了。而且邪氣影響,大家脾氣都變得暴躁了,給我們做天師的添了不煩惱。”
白齊星一口氣將心里憋了許久的話說出來,終于覺得舒服多了,他手了小六的,看它輕飄飄的飄下去,在那嘿嘿的笑,被小六抱著手指咬了一口。
“話說,小一它們的是什麼材質做的,這麼特別,不僅能容納靈,還能水火不侵,就連邪氣也不染。”
像福叔他們,他們的也是紙做的,但是隔一段時間就會壞,因為外邊濁氣太濃,會破壞,所以越溪隔一段時間就會給他們做新的。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天地間邪氣大漲,他們替換的速度也變得快了。
“邪氣不染……”
白齊星喃喃念了一遍,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的眼睛慢慢瞪大,的看著手上的小六,然后他忍不住看了越溪一眼,道:“你說過,小一它們是十五年前周三通前輩做來討你歡心的……”
而蓬萊山,便是在接下來的那一年被毀的,這個時間……
“……小六它們的,難道是撐天樹做的?”白齊星喃喃。
越溪眼睛了,手把小六拎到自己上,道:“不是,它們的只是普通的紙。”
白齊星搖頭,道:“不是,普通的紙不會有這樣的效果。撐天樹在蓬萊,想要取到它的枝葉,不是九箓以上的天師,絕對不可能到達蓬萊的。在二十年前,九箓以上的天師,再加上哥哥跟我說,撐天樹就在我邊,除了小六它們,不會再有其他的可能了。”
他并不傻,從一開始接小一它們的時候,他就覺得小一它們的紙人所用的材料有些特別,可是那時他完全沒有想到撐天樹上。誰知道,竟然會有人拿撐天樹做紙,甚至用來給靈們做。
“……如果它們的就是撐天樹所做,那你要怎麼做?要去告訴其他人,讓它們把小一它們的拿去鎮邪氣嗎?”越溪輕聲問。
白齊星一愣,他看了小一它們一眼,目卻像是被燙到了一樣,很快的就收了回來。
“我……我有事,就先走了。”猛的站起來,白齊星轉就朝外面走去。
越溪注視著他的背影,一旁的韓旭道:“如果他告訴了其他人,小一它們的就是撐天樹,那該怎麼辦?”
“如果他們有本事,就盡管來搶就是。”越溪淡淡的道。
韓旭笑,道:“你說的也是。”
白齊星回到學校,整個人腦袋里一團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撐天樹就在距離自己這麼近的地方,怎麼會是小一它們呢?
怎麼可能呢?
“齊星,救命啊!”伴隨著一聲尖,宿舍的大門被人打開,舍友王聰氣吁吁的沖了進去。
白齊星一愣,問:“怎麼了?”
王聰拉著他就往外走,道:“來不及解釋了,你先跟我走,不然我怕宏哥就死了!”
他直接拉著白齊星往樓下跑,直到跑到樓下一間宿舍門前才停下,目驚懼的看著眼前的宿舍門,道:“就……就是這里了。”
“這間宿舍……”白齊星瞇眼,眼里閃過一警惕。
想起剛才的遭遇,王聰眼里閃過一恐懼,他本來是和于洪來這里找朋友一起玩游戲的,誰知道剛才朋友的舍友突然發瘋,突然張咬人,當即就將一個舍友脖子上的都給咬下來了,把他們都給嚇了一大跳。
“當時你給我和于洪的黃符立刻就燒了,不然我都被咬了,我是趁機跑出來的,于洪還被鎖在里邊了。”王聰有些著急。
白齊星從來就沒有瞞著自己的舍友他是干什麼的,剛開始舍友們對他所謂的“天師”還抱著懷疑,可是經過一些不科學的事之后,他們是絕對是信服了的。所以現在一遇到這事,他就眼的去找白齊星了。
白齊星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大門,臉上的表十分凝重。在他眼里,這間宿舍從里邊不斷的朝外冒著氣,那種邪的覺,站在門口都覺一陣冷,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啊!”
屋里傳來一聲慘,王聰心頭一跳,著急道:“齊星,是于洪的聲音,你快救他啊。”
白齊星低聲道:“你退開一些,我打開門進去看看。”
說著,他從口袋里出一張黃符來,雙手夾著黃符喃喃念了一句咒語,然后抬腳一腳踢在門上。被他這一腳踢到,宿舍的門發出一聲悶響,卻是紋不。
白齊星的表更加凝重了,他拿出兩張符來在門上。僅僅是靠近這木門,他都能覺到門上傳來的寒之氣,里邊的的東西還不知道是怎樣兇惡的邪,對于他來說,實在是有些棘手。
做好了心里準備,他復又提起腳,準備直接暴力破門,可是卻沒想到眼前一直閉的大門突然打開,而后在他的背上直接傳來了一力量,將他推進了宿舍里。
白齊星瞪大眼睛,他扭過頭去,看見后“王聰”對他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來,一雙眼里全是紅的,很明顯不正常。
中計了!
白齊星心里閃過這麼一個念頭,王聰怕是早就被邪附了,可是他卻完全沒覺出來,除了他當時心神錯的原因之外,便是這邪藏得太深,他本沒有察覺到王聰被附了。
“砰!”
宿舍大門被關上,外邊明明是白天,可是這間宿舍里邊卻是漆黑不見五指,更是冷至極。
白齊星被推屋中,立刻便催了手中的黃符,擋在前,下一秒,一只冰冷的手掌打在他的口,恰好拍在黃符上。
空氣里傳來焦臭的味道,同時還有一聲尖利得像是利相互的聲響起。
白齊星做了天師這麼多年,已經不是那種遇事就慌的天師了,趁這空檔,他躲到了一邊去,同時燃起了手里的符篆。
黃符燃起,不算明亮的火將屋里照亮,宿舍里的一切也落在了白齊星眼里。
不算寬闊的宿舍,冰冷的地上躺著兩個沒有聲響的人,不知道是活還是已經死了,其中一個便是白齊星的舍友于洪。還有兩人站在一邊,目冷冰冰的看著白齊星,眼中漆黑一片,沒有眼白,一張臉青黑而木然,顯然是被附了,剛才推他進來的“王聰”便是其中一個。
“……嗬嗬嗬,天師,只要吃了天師,我們的實力肯定能更上一層樓。”
“王聰”開口,眼里貪婪意味更重。
白齊星暗自道了聲倒霉,眼前這兩邪不知道是哪來的孤魂野鬼,鬼氣這麼重,他可不覺得自己能打的贏他們,他只是想做一個游手好閑的占星者而已啊。
暗暗燒了一張符,他手咬破了自己食指,指尖冒出來,他將抹在邊的于洪手上。希這指尖能護住他一命線吧,別等不到救援于洪就涼了。
“哧!”
一道火符催,熊熊大火直接朝著眼前兩鬼沖去。火焰映得屋里一片明亮,邪氣如墨一般濃稠,這點火焰在這邪氣之下,只有一瞬間的明亮,迅速的又暗淡了下去。
“我去你的!”
白齊星了一句口,這兩東西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從口袋里拿出三枚銅錢來,這是他平時用來占卜所用的,也是他的武。
“……不知道我們這種人屬于輔助嗎?來個t啊,不然我這輔助肯定容易死啊。”里嘟囔著,白齊星將兩枚銅錢放手中,而后雙手一合一轉,他低喝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