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齊星的兩位舍友昏睡了一個多星期才醒過來，雖說他們的魂魄已經被越溪補齊了，但是對他們的始終還是有些所影響的，得仔細溫養才是。

看在白齊星的面子上，越溪給了他們一顆養魂的玉珠子——這是當初為了給商大姐養魂買的那批玉珠子中剩下來的，也算是盡其用了。

白齊星肩膀上的傷沒什麼大礙，養了一個星期結了痂，也就作的時候得注意點，以免把傷口給扯開了。

只是自從知道小紙人們的是用撐天樹所做之后，每到越家來，他看著小紙人們的目就十分復雜，更是常常言又止的看著越溪，一副想說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樣子。

越溪大概知道他想說什麼，不過惡趣味的什麼都沒問，就看他能憋到什麼時候去。

“越……越溪啊！”憋了這麼多天，白齊星終于忍不住期期艾艾的開口了。

他這人子爽朗，人也一腸，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能憋這麼久，也算是難得了。

越溪看了他一眼，唔了一聲，算是回應他了，

白齊星往邊挨了挨，眼的道：“越溪你以前跟我說過，小一它們是靈，不沾人間任何污穢，因為在塵世會到世間濁氣影響，所以才用撐天樹給它們做了。那，那如果給它們換了普通的紙人，對它們會不會有什麼影響？致命嗎？”

“如果換普通的紙人，自然是有影響的……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越溪上下看了他一眼，道：“難為你能憋到這時候，我以為在知道小一它們的就是你們苦苦尋找的撐天樹，你會迫不及待的通知其他人，直接上手來搶了。”

聞言，白齊星頓時有些委屈，道：“我……我怎麼可能這麼做？小一它們都是我的朋友，在不確定事安危之前，我怎麼可能出賣它們？”

他覺得十分不服氣，他皺眉道：“我最近查了資料，靈和妖怪不同，妖怪有形而靈無形，它們是天地間最為純粹的東西。也是因為純粹，才會容易到外界的影響，若是被濁氣侵就會消失。”

所以，除了深山老林那種靈氣充足，沒有被人類過多踏足的地方，它們很難在人類世界之中生活。

而撐天樹，能凈化邪氣，便能解決這種問題。

“……我一直在查有沒有什麼能替代撐天樹，作為它們的，可是結果……”

結果自然是失的，白齊星也知道自己的斤兩，所以思來想去，他還是直接詢問越溪，有沒有可以替代的，如果有的話，那麼事就能兩全其的被解決了。不用傷害小紙人們，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越溪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的，道：“撐天樹世界上只有這麼一，它的作用對于小一它們來說，沒有任何替代品。”

眼看白齊星表變得失起來，越溪頓了頓才道：“不過短時間給它們做一個容納的，撐到撐天樹長大，再拿撐天樹重新給它們做一個，那還是可以的。”

聞言，白齊星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但是很快的，意識到越溪的意思，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臉上的表，道：“那…你的意思是……”

越溪搖了搖頭，道：“小一它們不是我的東西，它們有意識，你要拿它們的做什麼，要詢問的是它們的意見，而不是我的。”

從來沒有把小一它們當自己的所有，而是當家人，所以永遠也不會將自己的意識加在小一它們上。要做出什麼選擇，是絕對尊重小一它們的。

“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白齊星張一口氣不帶的喊出小紙人們的名字來，然后蹲在地上和小一它們嘀嘀咕咕起來。

白齊星子好，對小一它們也好，小一它們也很喜歡他，一個個在他腳上背上掛著，七個紙人全掛他上了，他也不生氣，十分有耐心，和它們小聲商量著。

很快的，白齊星臉上的表變得開懷起來，他分別扯著一只小紙人，吧唧一口親了上去，得到了小紙人們十分嫌棄的咀嚼，小爪爪拍在他的臉上。

“越溪，小一它們答應了！”白齊星對著越溪十分興的開口。

這個結果，越溪并不意外。

小一它們是靈，說是純粹，不僅是，也還有心靈知道撐天樹的重要，它們怎麼可能無于衷。

“普通的，可沒有現在的好哦。”越溪輕聲道。

小紙人們從白齊星上下來，然后爬到了越溪的上去，小一老氣橫秋的道：“知道了，反正忍忍就過去了，越溪一定會給我們做個好的。我們做出了大貢獻，要越溪獎勵，要好多獎勵！”

小一抱著越溪的手指親了一口，它們最喜歡抱著越溪親了，也最喜歡越溪。

看著它們，越溪目頓時微微和了幾分。

白齊星道：“我現在就回去跟我哥哥說這個好消息。”

越溪攔住他，道：“撐天樹我們愿意給，但是，這得有一個條件，用玄靈水潤養長大的撐天樹，長的第一時間，我就要取了來給小一它們做。”

白齊星立刻點頭，道：“這是當然的，一切都是小一它們深明大義，拿了它們的，自然是要還的，這個條件哪里算得上是條件。”

“你這麼想，其他人可不會這麼想……不過也沒關系，就算你們毀約，我想要的，也沒人攔得住我。”越溪輕飄飄的道。

白齊星張了張，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因為他意識到，越溪說的很大可能是真的，整個修界，憑借的實力，可能沒人打得過。

已經是深冬了，青桐大學最近倒是很熱鬧，學生們看起來都是喜氣洋洋的，要放假了，可不得高興？等接下來將必考的幾門期末考完，他們就可以離校放假了。

“越溪你上為什麼這麼暖和？”榮香手抓住越溪的手，頓時就舍不得放開了。

b市的冬天又冷又干的，從外邊一進來，渾的涼氣，今天教室里的暖氣大概是壞了，屋里冷冰冰的，學生們都被凍得哆哆嗦嗦的。

而和其他人比起來，越溪的那是太暖和了，一雙手溫細膩，拉著就恨不得一直握著了，手好不說，還暖和，比熱水袋暖和多了。

“慧貞去哪了，馬上就打鈴了，怎麼還沒來？難得見遲到啊。”榮香看了看花容邊，開口問。

大學有句話做必修選逃，選修必逃，但是這話落在胡慧貞上就不合適了。胡慧貞就是那種乖學生，十分熱學習，每堂課，不管是必修選修都不會落下的，更別說遲到了，因此榮香才會有這麼一問。

榮香回答道：“剛才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了，好像是爸媽打來的……喏，這不是回來了。”

胡慧貞從教室外走進來，手里著手機，表看起來有些難看，有些郁，似乎比往日更加沉默了。

“你的表怎麼這麼難看？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榮香問。

胡慧貞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沒事。”

見不回答，榮香也就沒多問，誰還沒個私什麼的，雖然們關系好，但是有些事總是別人不想說的。

越溪看了一眼胡慧貞，見表郁郁，微微瞇了瞇眼。

上完上午的課，越溪他們下午就沒課了，準確來說，是接下來都沒課了，他們要準備考試，等考完試就放假了。

“放假了你們要回家嗎？”榮香問。

除了，越溪、花容還有胡慧貞三人都是外地的，所以才有此一問。

越溪點頭，道：“要回的。”

花容也點頭：“我媽說等我回去給我燉酸菜肘子，嘿嘿，我媽燉的酸菜肘子超好吃，要是有機會真想讓你們嘗嘗……慧貞呢？你回家嗎？”

一直在走神的胡慧貞回過神來，張了張，道：“大概是不回去的，我要留下來做家教，要賺明年的學費。”

胡慧貞家庭困難，越溪們也知道，就連平時課余時間都是在打工，就沒見怎麼停下來休息過，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的。

“那，過年你總要回去吧？”

“不回去。”

榮香和花容頓時面面相覷，這過年都不回去？

不過胡慧貞這麼說，們也不好多問些什麼，榮香道：“過年你不回去的話，那不如來我家過年吧，這樣也熱鬧一些。”

聞言，胡慧貞的表好看了一些，不過還是拒絕了榮香的好意。

榮香道：“我記得慧貞的家鄉是在g市，聽說g市有一種花做長生花，一年四季都會開，花雪白，像曇花一樣，但是比曇花還要漂亮。不過這花價格很貴，還很稀，有價無市，我媽想買一盆，都買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