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先擱著,本宮自會替孟炎洲尋個更好的!”沈慧茹面上含笑,眸卻森冷無比。
“娘娘,該喝藥了。”大宮晚清端著一碗藥進來,跪在腳邊。
沈慧茹也有宮寒之癥,但喝的藥纔是真正對癥的藥,不似孟桑榆那碗,雖然所用藥材一模一樣,但分量稍微改變,效果卻完全相反。這個也是當年皇上爲了讓安心才私下告訴的。
看著熱氣騰騰的藥碗,沈慧茹冰冷的眸子溢出一溫。
“娘娘,您已調養了三年,可以孕育子嗣了。”太師所託,有些話晚清不得不說。
沈慧茹的眸似刀子一般紮在晚清上,駭得晚清立即跪下請罪。
“本宮自有主張,休得多言。”仰頭將藥喝盡,沈慧茹擡手遣退晚清和常喜,繼續提筆批閱奏摺。
鸞宮裡,李貴妃也得了消息,正皺著眉細細思量。
“你沒聽錯?德妃果是用藥過量,再難有子嗣?”問跪在自己腳邊的一名醫。這是林醫正最寵的一名醫。
“奴婢絕對沒聽錯。德妃月信紊,惡不止,恐是數月都瀝不乾淨。”那醫語氣十分篤定。
“三年隆寵,三年用藥,落得個終生無子的下場,孟桑榆也是個可憐人啊!……”李貴妃嘆息,對德妃日前所說的話已是深信不疑。
“皇上還想利用保護沈慧茹那賤人,見子壞了又換賢妃,哼,真是用心良苦!本宮倒要看看,皇上能爲那賤人做到哪一步!”眼裡不可遏制的流出一怨毒,深吸口氣後平復了扭曲的面,賞了那醫一大筆銀子將遣退。
宮中的某道里,風塵僕僕的閆俊偉正與自己的屬下頭。
“回大統領,地字九號知道的幾個據點最近果然被沈太師的人圍剿了,索我們及早撤離,沒有損傷。”那名屬下跪地稟告。
地字九號就是之前假皇帝做暗衛時的代號。
“他不過一個小卒,能知道什麼?沈太師以爲能在他上做文章那就大錯特錯了。”閆俊偉冷笑,示意屬下跟隨自己往安置周武帝的室走去。
“沈家父已經徹底叛國,我們今晚就將皇上帶出去,這宮中就送給他們折騰,他們最好祈禱皇上能醒過來,這樣他們日後還能留個全!”閆俊偉邊說邊打手勢,在暗的屬下們立即分頭行,簌簌的風聲不斷響起。
“那替今晚早些時候去了德妃,德妃信期突至,他又去了賢妃。大統領,賢妃那裡……”那屬下有些遲疑,皇上的人該不該管?
“德妃倒是好運氣,沒讓那替沾了。賢妃不用去管,那替找哪個人就找哪個人,待皇上日後甦醒,他自會理這些人,我們只需負責皇上的安全。走吧,沒時間了!”閆俊偉冷聲催促。
那屬下應諾,將室裡伺候的宮人全部斬殺殆盡,背起周武帝的,在閆俊偉的護持下從道潛出了皇宮,沒在無邊的黑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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