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辰把手里礙眼的花瓣清走,水頃刻下降了一指。他站直,手解自己服:“我出來時只是簡單沖洗了一下,沒想到回來正巧上棠棠沐浴。正好,我也覺得我洗的太潦草了。”
慕明棠抱著自己在角落,一瞬間覺得自己委屈,弱小,又無助。知道求救無門,還在做最后的掙扎:“你才剛回來,騎馬打仗多麼消耗氣,你應該好好休息。”
這句話謝玄辰也記了很久,他聽到慕明棠還敢說,都氣笑了:“我之前就想收拾你了,你現在還敢說?”
慕明棠委屈地抿:“我說的又沒錯,趕路的人回來都需要好好睡一覺,打仗難道不比趕路更累嗎?”
“不一樣。”謝玄辰已經進水,一把把慕明棠拉過來。他只說不一樣,卻又不說哪里不一樣。
趕路雖累,但是這種累和打仗、打架不同。男人天逞兇好斗,也天被下半控制,基本從懂事就腦子里就在想男這種事。男人對同的勝負和對異的占有其實是同步的,激烈的肢對抗之后和神志都,往往最想要占有人。
不然今天晚上的慶功宴,又是為了什麼?大家都是男人,誰不知道誰。
“寶兒,你是自己主,還是我來?”
慕明棠在謝玄辰沒有回來之前只是想洗澡,最后這桶水洗到只剩一半。后來水冷了,謝玄辰把抱到塌上,之后又在床上,一晚上都不得安生。
第二天,慕明棠直接沒有下床。
第二日,知州夫人得知安王大勝,特意帶著兒過來給慕明棠道喜。沒想到到了門口,丫鬟支支吾吾,最后推拒道:“王妃今日不適,不見客。”
不適?知州夫人怔了一下,想到昨日慶功宴的主位是空的,大軍進城后,安王直接就回了府。
知州夫人了然,心地帶著兒告辭:“既然王妃不適,妾就不打擾了。王妃好生休息,早日恢復。”
慕明棠聽到知州夫人臨走時的留言,十分郁悶。倒是也想,但是得能好好休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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