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然是所有小輩里格最固執尖銳的,當年說報考醫學院就報考,離了溫家說不回來就不回來。
數年下來,即使是溫老爺子,這臭脾氣也被他治了個七七八八。
他的眼神溫和下來,看應如約手法嫻的亨茶,過濾,滿意地點點頭。
這個孩,挑不出什麼錯來。醫學世家,世清白,和景然也算般配。這次見了,舉止有禮,行事大氣,端的也是落落大方的儀態。
溫景然沒作聲。
看到溫老爺子眼中毫不掩飾的欣賞滿意,不聲地收回視線,彎了彎角。
——
晚上睡在溫家老宅,辛姨提前換過了床單被罩,等兩人進屋后,又上來一趟仔細地問了問有沒有什麼需要。
確認小兩口沒什麼缺的,這才安心回了房。
應如約送辛姨出去后,關上門,剛轉,就被后不知何時跟上來的溫景然在了門后。
他握著的下抬起,低頭吻上去,吮的,勾的舌,吻得意迷氣吁吁了,這才舍得放開。
他鼻尖抵著的,問:“累不累?”
應如約“嗯?”了聲,沒聽懂他問的是什麼。
“裝好學生累不累?”他低聲笑起來,著的下斷斷續續地吻著。
回來這個地方,對于應如約而言,是束縛。
他明白。
“沒有裝。”應如約抬手抵住他又要吻下來的,一雙眼滿是流星:“有些陌生,所以放不開。”
踮起腳,勾住他的后頸,迎上去,咬著下,有那麼幾分故意:“我以為你問的‘累不累’,是還有沒有力的意思……”
溫景然挑眉,鼻尖蹭著的,低聲音,問:“你聽著有些失?”
應如約在他面前都快慫出慣了,立刻否認:“沒,我只是想知道除夕守不守夜而已。”
來不及了。
溫景然彎腰,托著的腰背和彎,打橫抱起:“不守夜,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