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百味小說 恐怖靈異 民調局異聞錄 第六章 花果山 水簾洞

《民調局異聞錄》 第六章 花果山 水簾洞

!嚇我一跳。”老王罵了一句,“你們去看看這是什麼鬼玩意兒?”沒等我們手,林向導已經跳下水潭,將那塊木板抱了出來。

到眼前才看明白,這木板是塊木碑。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不過能看出來木碑有些年頭了,碑上原本刷了一層紅漆,已經落得差不多了。看起來木碑剛落水潭中不久,木頭的紋理還沒有被水泡。上面雕刻的碑文還能看得非常清楚。

碑文使用繁字所寫,上面的容看了讓人心驚跳天生萬以養民,民無一善可報天。殺殺殺殺殺殺殺!不忠之人曰可殺!不孝之人曰可殺!不仁之人曰可殺!不義之人曰可殺!不禮不智不信人,大西王曰殺殺殺!我生不為逐鹿來,都門懶筑黃金臺,狀元百都如狗,總是刀下觳觫材。麾下四王子,破城不須封刀匕。山頭代天樹此碑,逆天之人立死跪亦死!

老王看了直皺眉頭,“這是什麼七八糟的?”這幾個人里就我的學歷最高(大學落榜),高中時我的歷史是拿分強項,最后我給木碑定了,“這是張獻忠的七殺詩,怎麼會在這里?”宋春雷湊過來說了一句“張獻忠?聽著耳,國民黨那邊的?”我白了他一眼說:“我說春雷,有空也去讀讀書,別什麼屎盆子都往國民黨那邊扣。張獻忠,是明末的起義軍首領,和李自齊名的。”

宋春雷臉一紅,嘟囔道:“我就說聽著耳嘛。”我也不理他,對著林向導說道:“老林,你以前見過這個木碑嗎?”林向導搖搖頭,“沒見過,張獻忠不是在四川鬧革命嗎?我都沒聽說過他還來過云南。”

我說道:“不一定是他親自帶來的,也可能是從哪里流傳過來的,不過沒道理會出現在這個水潭里。”

“別管那麼多了,管他張獻忠王獻忠的。”老王有點不耐煩了,“木板讓老林帶回去,我們走一圈,悉下地形就回去。”

這里的地形一眼就能看遍,瀑布和水潭形了一個死胡同,到了這里除了原路返回就沒有別的出路。老王帶著我們走了一圈,沒發現有別的出口,順著原路走了回來。

回來的路上,老王蹭到了我的邊,小聲說道:“辣子,那個張獻忠到底是干嗎的?”我無力地看了他一眼,“原來你也不知道啊。小學的教科書都有,真不知道你們倆九年義務教育怎麼混過來的。”

張獻忠是明末的農民起義軍的首領,他早年干過捕快,又去明朝軍隊混過一段時間。后來因為犯軍條要被殺頭,他連夜從軍營中跑了出來。投奔了當時闖王一代頭目王嘉胤。因為他心狠膽大敢招呼。很快了義軍的頭目,和李自并稱闖將。幾年之后,王嘉胤戰死,張獻忠和李自分道揚鑣。李闖王直搗黃龍。張獻忠主攻四川,幾年后,張獻忠占領四川全境。在都稱帝,建立大西政權。

稱帝后的張獻忠大變,變得狐疑多變,兇殘好殺,他認為周圍的每個人都要背叛他。他不殺明軍,也開始殺百姓,甚至開始殺手下的大臣和士兵。最后在他的國都——都城開始搞屠城。歷史記載他把一座好端端的都城變了一座死城。之后,屠殺波及整個四川境。幾個月后張獻忠被滿洲的肅武親王豪格殺于凰山坡。據史料記載,清初四川省總人數只有十萬有余。沒辦法,順治皇帝下旨,命湖南、湖北遷民百萬人。

在進瀑布的土路分岔口,林向導和我們告別下了山,走時還囑咐了我們沒事不要去瀑布那里。

老王帶著我們幾個在天黑前進到埋伏的地點。說來也怪,自打出了瀑布水潭的范圍我的頭也不疼了。這讓我對瀑布的忌憚又多了三分。

我們三個人一組,每組相隔一百米,藏在毒販子的必經之路上。在埋伏地區藏了幾個小時后,很無奈地等到了中隊長傳來的消息莫特一行人還在緬甸境,看樣子今天是沒戲了,各小隊在原地待命,稍后會安排給各小隊補充食和飲用水。

類似這樣的況不是第一次遇到。我們幾個也習以為常了。這樣也好,起碼有機會可以掀開偽裝,出來松快松快筋骨、煙,也不用怕因為煙味暴藏的痕跡。說到煙,我才想起來那大半盒“軍威”已經送給了林向導。看了看邊的兩位隊友,我開始考慮要蹭誰的煙

“王隊,來。”我向老王手了。老王不是很甘心地掏出盒煙扔給我,“沒見你給領導上過煙,就知道蹭領導的煙。”

“一煙嘛,別舍不得。”我笑了一下,“王隊,蹭你煙就有你的好,我聽說副中隊長年底就要轉業了。要從你們幾個小隊長里面提拔一個做中隊副,是吧?”

一旁的宋春雷聽見來了神,“是嗎?王隊長要升中隊副了?我怎麼沒聽說過?”

“一邊兒去,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我向他擺擺手,就像在哄趕一只蒼蠅。宋春雷的軍齡比我還小,是我能“欺負”的有限幾個人中的一個。

我接著對老王說:“王隊,下個月底你們小隊長有一次擊比賽吧?你的槍法得練練了。上次比賽你好像是倒數第二吧?百米移靶才八十五環,就比犬牙小隊的趙老二多了兩環。王隊,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槍法,當中隊副沒什麼戲啊。要不,我幫你想想辦法?”

老王警惕地看了我一眼說:“你有什麼辦法?”

我點上煙,很愜意地吐了個煙圈,順手將那盒煙揣進我的口袋,“我給你單獨來個特訓。保證你在一個月,槍法胎換骨。比賽時最拿它個九十五環。”

還沒等老王開口,宋春雷已經眼紅了,“辣子,沈哥,要不再加我一個得了,一只羊也是趕,兩只羊也是放。”

這小子對我槍法的崇拜不是一天兩天了,老王聽了這話不干了,瞪眼對著宋春雷罵道:“宋春雷,有你怎麼說話的嗎?你才是羊,你們全家都是羊!”

“王隊,跟小孩子置什麼氣?來,別客氣嘛。”我很從容地把他那盒煙掏了出來,遞給老王一,又替他點上了火,然后心安理得地又把那盒煙放回我自己的口袋。老王顧不上跟我計較,眼地看著我說:“辣子,我就知道你有本事。跟老哥說說,怎麼個訓練法?”

“簡單。”我呵呵一笑,“其實方法很容易,只是得向你借一個道。”

“道?”老王有點琢磨過味了,斜著眼直瞅我,“你要什麼道?”

“就是當初我剛來時,你訓練我用的那個橡膠。百米移靶打不準?沒問題,咱們改二百米移靶,不可能完的任務?我就……”我做了兩個虛劈的作。

“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也不顧我的反抗,老王強行從我的口袋里拿走了他那盒煙。我一臉無辜地看著他說:“王隊,沒你這樣的。總隊長三令五申,干部不準向士兵吃拿卡要。”

“吃拿卡要個屁!”老王恨聲道:“老子拿自己的煙!”

我還想跟老王磨嘰,宋春雷來了一句“沈哥,要不你訓練我試試吧。只要能讓我打出百米移靶九十環。你怎麼訓練我都。”我和老王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一邊待著去!”

說實話,我并不適合干狙擊手,狙擊手要耐得住寂寞。一個人藏在角落里幾天幾夜,只為在一瞬間將目標置于死地,這都是家常便飯。說起來我只是槍打得準,骨子里卻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心理素質較真正的狙擊手,還差一里多地。好在邊還有老王,加上個愣頭青宋春雷。即使在埋伏地點待久了,也不覺得多悶。

又過了幾個小時,補給送上來了。是部隊特制的野外餐包和純凈水,就著涼水吃完冷飯后。老王開始排班兒了,趁目標還沒來。我們三個流休息。老王第一個休息,我和宋春雷守崗。

宋春雷是有名的“十萬個為什麼”,他參軍不久,因為能優異,被中隊長看中進了我們中隊。來我們獵隼資歷尚淺,只是有點怵老王,現在老王睡著了,他終于能打開話匣子了。“沈哥,你槍怎麼打得那麼準?”

“沈哥,聽王隊他們說,你第一次出任務就打死四個人?”

“他們說你用狙擊槍從來不看瞄準鏡的,是嗎?”

“沈哥,這兒太悶熱了,要是明天毒販子還不來,咱倆跟王隊請個假,去瀑布那里涼快涼快?”

“不行!”這一聲不是我吼出來的,宋春雷終于把老王給煩醒了,“宋春雷,你想都不要想!出任務時你還想私自外出,不想干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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