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抱著他的AK47坐在舢板上,側著耳朵說道:“這是什麼聲音,嘩嘩的,怎麼那麼耳?”他的話提醒了我,我說:“前面是瀑布!我們在大山的肚子里繞了一圈,現在要從瀑布上面掉下去了!”
宋二愣子沒反應過來,問“瀑布,那怎麼了?”
我急道:“怎麼啦?跳船啦!”可惜還是晚了一拍。眼前突然一陣大亮,舢板連同我們四個人一起從上自下華麗地栽了下去。
準確地說,我們并不是從瀑布最頂部掉下來的,溶的出口藏在瀑布水流最急的部位,有水簾的遮擋,在外部很難發現這個藏的口。
好在前一個禮拜有兩次武裝渡水的訓練,有上百次的訓練墊底,這個小水潭還不至于淹死我們幾個(胖子除外,當時已經顧不上他的死活了)。
當我剛剛浮上水面,就被幾只大手拽到了一艘皮劃艇上。我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幾支槍指著。一個悉的聲音說道:“把槍都收起來,是沈辣他們幾個。”
說話的是王佐,他和王國峰出了水簾,無線電通訊就有了信號,等到中隊長帶人趕來增援,重新進水簾時,老王已經帶著我們進了死門。他們又沒有進去的方法,搜尋口未果后,中隊長下令封鎖全山,同時派人去山腰的臨時指揮部取炸藥和破材,他老人家要炸開死門。
中隊長得到我們已經現的消息,連忙從水簾里走出來。在水潭的岸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老王、李家棟、劉京生、張云偉和毒販子莫特五人的尸。
我們中隊自立以來,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虧。九人小隊連同隊長犧牲了四人,要知道這不是與職業軍人作戰,幾個毒販子充其量也就是民兵武裝的水準,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傷亡。
中隊長面沉似水地看著莫特的死尸,牙齒咬得咯咯響,突然掏出配槍對著莫特的尸就要補幾槍。旁邊的政委看見他要鞭尸,一把抱住他說:“老張,可不能開槍,還要去尸檢,他上有你的子彈說不清楚。”
“中隊長,王隊長的死和莫特無關!”看到中隊長開始暴走,我不說不行了。當下快步走到他眼前,低了聲音將進了死門之后的事由頭至尾說了一遍。
中隊長聽完就一直盯著我問“你在說神話故事嗎?”我一臉嚴肅地說:“宋二……宋春雷和李炎,還有緝毒的同志可以給我證明。”宋二愣子和李炎在我后向中隊長點了點頭。不遠胖子正趴在岸上吐水。
中隊長不再理會我們,轉頭向人多的地方吼道:“炸藥呢!怎麼還沒送來!”他話音剛落,一個慢悠悠的聲音說道:“要炸?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