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記住了。”我答應了一聲,吳仁荻沉默了一會之后,很難得的用正常一點的語調說道:“關于廣仁的事,你也不要打聽的太多,到了適當的時候,我再和你說他是怎麼回事。”
吳主任的一句話就堵住了下面的問題,但我還是找了一個看似和廣仁來歷無關的事,問道:“廣……上的鎖鏈是加了的吧?我再去的時候是不是要注意一點,免得沖撞了這些。”
“不用,那就是一般的鐵鏈。只要你不撤了這些鐵鏈,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吳仁荻說話的時候,轉向著通往地下四層的樓梯上走過去。趁著他還沒有上去,我抓時間又問了一句:“一般的鎖鏈就能困得住他嗎?看樣子他也是和吳主任你差不多的人吧?”
說實話,這句話出口之后,就沒打算吳仁荻能回答。但是想不到吳仁荻停住了腳步,回頭冷冷的看著我,過了半晌才說道:“廣仁的本事都被廢掉了,他現在只是看著和你我這樣的人很像。論起實際的本事來,他連個普通人都不如。”
除了我之外,還有這樣的白頭發?一句話口而出:“誰把他廢了?”
吳仁荻里吐出來一個字:“我……”
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看著吳主任冰冷掛霜的眼神,我把后面的問題又咽了回去。吳仁荻不在理會我,徑自的走回到上面。我只得跟在他的后,原路返回一直到了地面上。
這一路上,吳仁荻都是一言不發,直到重新進了電梯,在回到地面的途中,他沒有預兆的將手掌了過來:“這個你拿著。”我愣了一下,向著他的手掌心看過去,是一細長的金屬,正是開鎖的圣品——龍須。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我從出生前就給人算計了,五陰俱全,天生招厲鬼,懂行的先生說我活不過七歲,死后是要給人養成血衣小鬼害人的。外婆為了救我,給我娶了童養媳,讓我過起了安生日子,雖然后來我發現媳婦姐姐不是人……從小茍延饞喘的我能活到現在,本已習慣逆來順受,可唯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