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久嗎?”廣仁站了起來,指著頭頂上的天棚,說道:“我這里看不到日升月落,也沒有鐘表之類的計時。待的久了,我自己都忘了時間是怎麼回事了。”
這幾句話廣仁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我還是能從他的話中到一凄涼的味道。我不想接著他這個話題說下去,再說話的時候轉到了種子上面:“這次再融化種子,應該不用那麼長的時間了吧?要還是一天一宿你可早說,我把上面的事安排一下,省的到時候上面的人找不到我。”
“這次,呵呵呵……”廣仁古怪的笑了幾聲之后,再次說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我教給你的東西,取決于你給我帶來多大的驚喜。你現在兩手空空的,能換我說兩句話就不錯了,至于煉化種子的事,還是看你下一次帶來的誠意之后再說話吧。”
我這時才想起來竟然把換的條件忘了,還想再和廣仁磨嘰幾句,看看能不能賒一次的時候,廣仁已經重新坐到了地上,不再理我,把頭一低眼一閉,老僧定一樣,無論我怎麼導他開口,廣仁都一言不發。
現在這形讓我有些尷尬,但是又不甘心白跑一趟。既然現在種子煉化不了,那我打聽點事兒總吧?“種子不種子以后再說,和你打聽點事兒可以嗎?”
聽見我改了口,廣仁將眼睛睜開看著我。這事兒有緩,我一邊比劃著,一邊說道:“不知道你見沒見過兩把短劍,這麼長,劍刃細長閃藍,兩把短劍都沒有劍鞘。放在一個長條木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