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了丘不老,林楓的臉變得有些難看,他長出了口氣之后,緩緩地說道:“老丘是個好朋友,這兩年來,我家里一直都是他照顧。后來我回家取東西的時候,被他發現了行蹤。我給了老丘兩條路,要麼做應,要麼喝魔酸。他倒是一點沒猶豫,直接就喝了魔酸。”
聽著這話,我心中大怒,對著林楓喊道:“你丘不老喝魔酸,又弄死他兒子。還有臉認這個朋友?”林楓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搭理我,淡淡對著高亮說道:“高局長,您回個話吧。天理圖是您給我,還是我自己去拿?”
聽了這話,高亮也沒有搭理他,扭臉看著邊的蕭和尚,說道:“和尚,三十多年沒一起手了。怎麼樣?咱們老哥倆一起抻吧抻吧?”蕭和尚聽了哈哈一笑,扭臉看著林楓,里回答道:“好!就算幫三達教育孩子了,我就不行咱們倆連一個半鬼子都對付不了。”
高亮點了點頭,又看向我和郝文明這邊,說道:“文明,你們家里的事還是你親自辦吧。”郝文明瞪著郝正義,咬著牙說道:“我解決這個叛徒!”
四個人就剩我沒有指派,看著慢慢上來的魂髦和蘇明昌、孔大、唐老九那些人。我心里出現一種不祥的預,我瞅了一眼高亮,心里沒底地說道:“高……高局,我呢。”
高亮一臉怪笑,手三百六十度的一劃拉,說道:“剩下的就都歸你了。”
“什麼!”還沒等我討價還價,高亮和蕭和尚已經一前一后的向林楓沖了過去。郝文明也掙了我的攙扶,舉著量天尺向著郝正義那邊沖過去。
林楓帶來的人差不多都是民調局理事件的網之魚,有幾個不怕死的基本剛才也都報銷了,剩下的人或多或都打心里面忌諱高亮和蕭和尚,他們老哥倆沖過去的時候,非但沒有人攔著,甚至還自覺不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道路。高亮和蕭和尚幾乎沒有任何阻力,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林楓的邊,高亮握著短劍,蕭和尚提著綁了半塊鋼筋的梁上鎖當鞭子用,一起往林楓上招呼。
那邊郝文明也到了郝正義的旁,舉著量天尺向著自己哥哥的天靈蓋砸了過去。郝正義不敢和自己弟弟手,只是一味的躲避,最后實在不行轉就跑。剛才郝正義為了他弟弟,扇了林楓一個耳的事,那些人都遠遠的看到。也沒人去阻攔郝文明,誰知道郝正義緩過來之后,會不會揍這些人一頓給他弟弟出氣?
高亮他們三個沒人敢,就剩我一個柿子了。林楓帶來的人開始向我這邊圍攏過來,看這架勢還真的應了高亮的安排。在人群里面有兩三個人邊走邊嘀嘀咕咕的,還做著奇奇怪怪的手勢,眾魂髦按著他們幾人給的手勢分散開,也向我這邊走過來。這時我才明白過來,控制魂髦的并不是林楓。
這些人連同魂髦距離我越來越近,我開始慢慢的向后退去。可能還是對我的白頭發有些忌諱,所以才沒有一上來就突然發難。可就這麼一直退也不是辦法,用不了多久他們上來。
眼看著最近的人帶著魂髦距離我只有二十多米遠,不做點什麼是不行了。我猛地轉,用盡全的力氣向后跑去。剛才的形還勉強算是僵持,但是我這邊一跑,林楓帶著的這些人馬上就像打了一樣,發了瘋一樣的在后面追。
我只跑了五十多米就到了盡頭。前面是我和高亮下來的電梯,別說坐電梯上去了,現在就連關電梯門的時間都沒有。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后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打出來一個火球,不偏不倚打在我的后心之上。火球的沖擊力將我打倒在地,后心的炙熱讓我到鉆心的疼痛。連續打了幾個滾才將背后的火苗滅。
等我爬起來的時候,后的人和魂髦已經了上來,左右兩邊的位置也已經被這些人搶先堵住,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距離最近的一人對著我冷笑道:“小崽子,你自殺……”就是你了!沒等他說完,我對著他的腦袋將罪劍甩了過去。“嘭!”的一聲悶響,這人的腦袋捎帶著他大部分子消失在一片霧當中,這場景就像是個西瓜被曝開,‘瓜瓤子’濺了一地。
這個場面別說是林楓帶來的這些人,就連我都嚇了一跳,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地面上還站著兩條大,和那一地的零碎。這效果哪里像是挨了一短劍,簡直就是被火箭炮打了一下。片刻之后,我已經明白過來,手對著罪劍落地的位置虛抓了一下,一道亮閃過,罪劍再次出現在我的手中。
這時,剛才指使魂髦的其中一人突然怪了一聲,前面的一個魂髦同時向我撲了過去。在魂髦沖過來的隙中,后面連續打過來兩三個火球。火球的速度太快,我只躲開了一個,后面的幾個火球避無可避,分別打在我的肩頭和小腹。好在這次有了準備,火球沒有把我打到。忍著炙熱的疼痛,我撲滅了上的火苗。看準了火球來的方向,是一個臉慘白的矮胖子燒了符紙引出來的火球。我心中暗罵:這事沒完!今天說什麼也要拉上你墊背!
這時,魂髦已經到了近前。魂髦忌火,可能是怕誤傷了魂髦,矮胖子停了火球。最近的一個魂髦沖到我邊,舉手對著我的天靈蓋拍了下來。我沒有閃避,舉著罪劍迎著向上一劈,劍鋒遇到魂髦的爪子,沒有任何聲響,就像熱刀切黃油一樣,消無聲息的將魂髦的爪子切了下來。
魂髦不知疼痛,爪子掉了也只是略微的停頓了一下,隨后另一只爪子又向我抓了過來。本來以我的意思,趁著這略微停頓的功夫,換罰劍再劈它一下試試劍鋒。想不到我握著罪劍的手竟然向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一樣,本撤不回來不說,牽引著我突然向前對著魂髦的口捅了下去。
魂髦的鎧甲本無法阻擋罪劍的走勢,還是沒有毫的聲響,魂髦自口以下,被罪劍來了個大開膛,黏糊糊的東西淌了一地。
隨著下水一起從魂髦肚子里出來的,還有無數個半明的影,這些影離開魂髦的之后再次開始聚攏。以前就聽說過魂髦是無數魂魄的集合,現在看來這些半明的影就是束縛在魂髦里面的魂魄。
這些魂魄聚集之后,就像煙霧一樣在四周飄。不過片刻之后,它們就像發現了新大陸,略微的停頓之后,這些魂魄好像一陣風一樣,直奔林楓帶來的人后,我掃了一眼,那個方向是郝氏兄弟倆,弟弟正舉著量天尺對著哥哥一陣猛拍……
失去了眾魂魄的支撐,魂髦就像被了筋一樣,倒在地上搐起來。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它的就收了四分之一,魂髦上的皮也將老樹皮一樣,布滿了皺紋。兩三秒鐘之后,魂髦停止了搐,它這個多余的生命算是徹底終結。
魂髦倒地之后,場面安靜了片刻之后,馬上又有人喊道:“安鬼子!你倒是遣魂髦繼續上啊。這次都上去!看這個小崽子能捻幾顆釘。”說話的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半大老頭,這個老家伙指著我噴吐沫星子的時候,一條細長的白蛇在他脖子上來回游走,蛇腦袋始終對著我的方向,時不時吐著芯子。
不過他的話沒起到什麼作用。指使魂髦的這幾人相互使了個眼,其中一人怪了一聲。這幾人同時向后退去,剩下的魂髦也跟著他們的步伐,一直后退了三十多米。今天來民調局踢場子,這些魂髦算是主力,見到它們都退了,其余的人大半也開始后退到魂髦的左右。只留下剛才對著我打火球的矮胖子和剛才喊話的老家伙脖子上掛蛇圈的老家伙臉漲的通紅,回頭大喊道:“安鬼子!還有你們,是什麼意思!就這麼一個小崽子,你們就嚇破膽了?”被他做安鬼子的人冷冷回答道:“別那麼客氣!趙斯,你看不見這小子的家伙克制魂髦嗎?等我們把魂髦拼了,你們才上嗎?收拾完民調局,接著再收拾我們哥仨?你們好平分天理圖。現在這形勢,趙斯你是不是也該活活了?”
臨陣對敵,老家伙的注意力竟然不在我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有能耐。趙斯距離我也有十五六米,趁著他轉說話的時候,我突然發難,猛地將罪劍對著他旁邊玩火球的矮胖子甩了過去。罪劍出手的同時,我對著他倆的位置沖了過去。
這矮胖子倒是一直在防著我,他事先判斷出我的意圖,就在罪劍出手的一霎那。矮胖子子后傾,難得他這麼胖的子,竟然生生的來了個鐵板橋,罪劍著他的腦門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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