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耽擱,許輕言去外套,看了看周圍簡陋的緩解,隻能用酒反複消毒雙手,再找來醫用手套,戴上口罩,詢問起傷:“什麽時候的傷?”
“前。”
“什麽傷?”
“槍傷。”
許輕言掀起薄被,立即在此人腹部看到被浸染的紗布已看不出本,這人能堅持到現在不死,也算命大。
不由轉移視線,向這個人的臉看去。這是一張異常簡明的臉,但還沒來得及看清,視線裏就已經被他左眉骨至眼窩一道月牙型的傷疤牢牢占據,這道疤衝眼看有些恐怖,好像隨時會有什麽從裏麵撕裂,噴出濃黑的鮮或者其他什麽。
許輕言強迫自己別開視線,再看他其他的五,就比這道疤平淡很多,麵部廓線條清晰,他現在昏迷著,臉很差,許輕言也隻能這不是現在生喜歡的清秀帥氣型,但有一種奇妙的英俊,能讓許輕言忍不住看第二眼。
稍微停頓了會,搖了搖頭,讓自己神集中,此人已深度昏迷,這是要跟死神搶生命。
可能是許輕言看著他蒼白的麵孔有些發木,黑麵男上前一把抓住的手,目兇,惡狠狠道:“你看什麽看?還不趕快救人。”
許輕言回過神,忍著痛不做聲。
黑麵男放開,惡聲惡氣道:“別給我耍花樣,你的命可在我手裏。”
作者有話要:曆史開坑時刻,許久不開坑手有點生,老司機先熱熱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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