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我,前麵下坡。”
雙手扣住後座的鋼架,就是不他。
他也沒再什麽,一直猛踩踏板趕路。神奇的是,還沒來得及指路,他就跟先知一般,該左轉的地方左轉,該右轉的地方右轉。
“你認得路嗎,老師家在……”
還沒完,他就接過的話:“在惠民路599號,金海雅苑。”
他半側過臉,角上揚。
許輕言仰頭看著這張側臉,再一次驚訝。他得出的名字不稀奇,但他怎麽知道鋼琴老師家的地址?
“你怎麽知道?”忍不住問道。
他隻是欠扁地回了句:“你猜。”
他把準時送到樓下,還留了五分鍾讓繼續追問:“你怎麽知道的?”
“你猜啊。”他一邊拿手扇風汗,一邊拖著音回道。
許輕言難得猶豫了下,不確定地問道:“校報有報道過?”
沈月初斜睨著,涼涼道:“算了,就當報道過吧。我走了。哦,對了。”他從包裏拿出一袋鬆麵包,這次也不文縐縐地遞給了,直接塞到手裏,“晚飯。拜。”
許輕言追了兩步,慢慢停下腳步,看他的背影很快消失。
這,許輕言算是第一次記住沈月初這個人:很帥,看起來不像是好心腸,但也不太像是壞心眼,一臉漠然和一臉壞笑能隨意切換,狡猾的男生。
很久之後,他們都了,沈月初,你啊,跟我發起脾氣來一點不含糊,第一次跟我話就生氣。
許輕言瞟他一眼,我有嗎?
沈月初立馬麵一整,繪聲繪地模仿道,麻煩結賬。
許輕言淡淡道,沒有,就是趕時間。
沈月初拖著音反問,是~嗎?
許輕言不理他。
沈月初笑道,你知不知道,我暗你這麽久,第一次找到機會跟你話,多張啊。我當時嚇了一跳,沒想到你直接發脾氣。
許輕言繼續白他,那要看對象是誰。
沈月初笑得更歡了,也是,我比較特別。
然後,許輕言一下午沒理他,直到他趕在麵包房關門前,把最後一袋紅豆煉麵包搶下來送到麵前。
作者有話要:回憶殺還有幾章,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月初這麽好,你們不給點,心裏不會痛嗎?
超強白月:我是校草,怎麽人氣還不如那個什麽二爺啊?
梁二爺:樓上是個傻子,大家不用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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