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生氣都是這副表,隻有提到沈月初的時候,的緒波才像個正常人。
梁見空沉下腰,忽然靠近:“你不會心嗎,麵對那張相似的臉。”
許輕言一愣,倏然看到梁見空放大的臉,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蹙眉,這副表,是有點不高興了,梁見空的話是對的侮辱,準確來是對對沈月初的。
“長得像又如何,我不會認錯,月初如果在我麵前,我一眼就能認出。”
月骨,梁見空的眉梢仿佛染上了夜的霜冷,過了有一會,他才笑了笑,聲音似乎遙遠了些:“是嗎,可記憶是會模糊的。”
許輕言看著他漆黑深不見底的瞳孔,微微出神。
梁見空重新直起腰,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越過,看向不遠:“走吧,帶你買吃的去,想吃什麽,我買單。”
許輕言隻不過是以買吃的為借口,沒想到真的走進了這家賣部。店裏頭就一對老夫妻,他們進來的時候,兩人正在一張木桌前吃晚飯,掀起眼皮見到他們也沒多大表示,一臉請自便的樣子,繼續拉碗裏的飯。
許輕言聞著彌漫在店裏的飯菜香,還真有點了。但店裏實在很,了兩排貨架,都是些零食,還積著一層若有似無的灰。許輕言一下子又沒什麽食了。
梁見空在門口打電話,應該是為了一會手的事做準備。
許輕言繞回到前麵,發現門口倒是有一個塑料筐,裏頭放著幾個塑料袋包裝的麵包,揀起一袋看了看,上頭包裝非常接地氣,花裏胡哨的,許輕言看了半還沒看出這是什麽口味的。
“紅豆餡的。”那頭的大媽忍不住道,“四塊一袋,就剩最後一個了。”
梁見空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這樣一幕,許輕言杵在那,手裏還捧著一袋麵包。
“選好了?”
許輕言一怔,反應過來:“就這個吧。”
“麵包?”梁見空從手裏拿過來,他倒是一眼就看到了最下頭印著的一排字:“紅豆麵包,嗬,你還是喜歡紅豆味。”
許輕言倏地抬頭看著他:“你什麽?”
梁見空掂了掂手裏的麵包:“紅豆麵包。”
“後麵一句。”
“你還是喜歡紅豆味的。”
他再次重複完這句後,忽然停下了聲音。
作者有話要:梁二爺:你知道我喜歡什麽嗎?
許醫生:傷。
梁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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