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見空回到店裏的時候,恰好看到這一幕。
許輕言著一藕長,站在玫瑰花前,輕輕歪著頭,把及肩的長發別在耳後,出秀氣的耳垂,凝神著玫瑰,手中的剪刀細致地剪去多餘的枝葉。
這便是他今生見過最的畫麵。
似有應,回過頭看到門口的他,笑了笑:“今的玫瑰真漂亮,剩下的能帶回家嗎,我想放在客廳。”
梁見空像是被定了,張了張口,愣愣地著,無法言語。
見他臉不對,頓時反應不過來,慌忙放下手中的剪刀走過去,張道:“出什麽事了?”
梁見空隻是看著,要笑不笑,神古怪極了,太還未落山,半落不落的芒自他後照進來,幻化出淡淡的金虛影。
心狂跳不止。
許輕言仰起頭,瞇起眼,這一剎那的,仿佛和記憶中最後一眼重合。
的視線落他微紅的眼眸中。
他終於等來:“一隅和我想的一樣漂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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