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羨北的食指輕輕在臉頰打轉,半晌后都沒吱聲,呆呆的著他。
他低頭又在上落了一吻:“求婚時你都沒這麼激。”
夏沐用力抓他腰間的襯衫,說:“求婚跟領證不一樣,求了婚也還是男朋友,領證后,我們就是夫妻了。”
紀羨北把的頭摁在懷里,俯頭親著的耳朵,“那就這麼定了,周五我們去領證。”
夏沐角上翹:“我什麼都聽你的。”
紀羨北用下蹭著的發頂,“寶貝,謝謝。”
謝謝那麼驕傲還愿意放下虛榮,愿意妥協,回國來看他,回來他做夢都沒想到。
夏沐忽的又說:“領證后我還會繼續跟你冷戰。”
紀羨北:“……”
夏沐仰頭,眼睛微瞇,看著他:“怎麼覺你好像還不滿意?”
紀羨別學著的語氣:“我什麼都聽你的。”
夏沐笑,又道:“以前我不跟你吵架不跟你鬧時,你說我沒心沒肺,現在跟你鬧了,又覺得我不可理喻了是不是?”
“不是,漂亮的人就該有脾氣。”
夏沐哈哈笑了。
回去的路上,紀羨北一直把抱懷里。
夏沐面朝窗外看著沿路的夜景,這一刻整個人都是放松的,可以不用想繁重的功課,也不用發愁還沒通過的一口,也暫時不用想著回去后要申請第二專業。
“看什麼呢?”紀羨北輕輕著的耳垂。
夏沐指指外面:“就路景啊,綠化帶灌木叢,花花草草,還有那些地燈。”
“紐約的夜景不比北京的好看?”紀羨北想讓轉過來看他。
夏沐:“紐約的夜景肯定好看,不過跟北京沒法比。”
因為這座城有的男人,還有們的家。
看了好一陣子,夏沐收回視線跟他對:“想跟你商量個事。”
紀羨北示意往下說。
夏沐以著商量的語氣:“我想申請哥大的新聞系,一年時間,如果我要申請上了,明年五月份就能畢業。”拽拽他的襯衫領:“行嗎?”
紀羨北若有所思的著,數秒后才說:“到時候你要兩邊跑,這一年你都得于超負荷狀態,力本跟不上。”
夏沐又拽了下他的領:“跟得上,我這個人跟別人不一樣,是越學越有勁,我不怕忙不怕累,就怕閑著沒事干。”
說:“我們好多同學都是同時修兩個專業,們過得也是有滋有味,你別把學習當負擔,就不會累。”
紀羨北不舍得這麼累,可那麼爽快的答應他領證結婚,一點都沒退,他就不能太強勢的管東管西,最后只好答應了。
回到家,夏沐開門后開燈,燈才亮了幾秒又瞬間熄滅。
轉頭:“是不是…嗯…”停電了?
后面的幾個字被紀羨北的吻悉數吞下。
紀羨北將抵在玄關,把的長發撥到一邊,開始親的鎖骨。
邊親邊解自己的服。
夏沐抱著他的脖子,忍著不發出聲音,“你就不能等到上樓去臥室?”
紀羨北聲音低沉急促:“等不了。”
他掀起的擺。
又是快兩周沒親,彼此悉的都迫切需要對方。
夏沐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填滿,心里的那塊缺失也填上了。
整個人都是滿的。
紀羨北把抱起,每次雙纏在他腰間,全都在他上,所有的不安浮躁才能徹底遠離。
從樓下到樓上,做了兩次。
直到夏沐累的躺在床上,渾是汗,他們才分開。
紀羨北還在親,夏沐拍他:“給我倒點水喝。”輕拍嚨,嗓子都喊啞了…
“馬上。”
紀羨北不舍的松開,找了件服套上,下樓。
廚房里,看到那兩個隔得很遠的杯,紀羨北眉心微蹙,又把自己的杯子湊到夏沐杯子邊上,讓兩個杯子對親著。
他重找了個杯子接了半杯溫水上樓去,剛到樓梯轉臺,夏沐的手機響了,他又折回客廳,從地上撿起包,拿出手機。
來電人是許曼。
他盯著看了幾秒,拿手機上樓。
夏沐剛想瞇一會兒,紀羨北進來了,把手機遞給:“許曼打你電話。”
“誰?”聽到了,不敢信,又確認一遍。
“許曼。”
夏沐接了手機,找出號碼撥出去,許曼很快接聽。
誰都沒吱聲,電話里有幾秒的沉默。
還是許曼先開的口:“我送你的生日禮,你收沒收到?”又加了句:“讓人送到你公司的。”
夏沐一怔:“什麼禮?”
原來真沒收到,許曼:“一束玫瑰,一盒巧克力。”
夏沐心尖有酸酸的東西在漫延,說:“一月份我就去國了,同事忙,可能忘了告訴我。”隔了兩秒:“從現在開始,我會繼續你,再把前幾個月的補上。”
話音落,紀羨北不由看向。
夏沐也瞥了他眼,明顯到他眼神不悅,沖他揚揚眉,把手機調揚聲模式,給他比劃了個小心心。
紀羨北臉好了不,夏沐忍著笑,這個男人還跟人爭風吃醋。
許曼平復了下心,沒再提之前的不愉快。
說:“任初今晚給我打電話了,說有空時聚聚,不過他這幾天都忙著去親戚家,我們倆先出來玩玩吧。”
夏沐:“行啊,我隨時都有時間。”
許曼:“你不是喝咖啡嗎?我找了家有名的,有你喜歡的藍山,是家網紅咖啡館,咖啡館名字也好聽。”
夏沐:“什麼名?”
許曼:“時碼,你聽過沒?”
何止聽過。
人生第一次喝咖啡就在那里,紀羨北第一次握的手也在那里,被唐文錫踩碎自尊還是在那里。
后來就再也沒去過。
不過那里的藍山的確好喝,跟現在在紐約打工的那家咖啡館里的咖啡可以媲。
許曼沒得到回應,以為夏沐不知道那家咖啡館,就詳細說了下:“那家咖啡館的老板就是財經頻道的主持人,你應該見過吧,唐糖。”
夏沐:“見過,不。”
那次在金融峰會上見過,是袁奕琳同事。
當時吃飯時,袁奕琳那桌人還不時看向,其中就有那個唐糖的,五長得致出眾,不過那天肯定也對評頭論足過。
其實夏沐不知道,那天唐糖只說了一句話,在別人都說剛畢業買不起那件禮服時,唐糖說:“也不一定啊,說不定家里有錢呢。”
后來沒再多說任何話。
許曼還在電話里說著那家咖啡館:“咖啡館里簡直就是花的海洋,這個季節過去,又香又,前幾天我還在唐糖微博上看到上傳的咖啡館的照片,就跟話小鎮一樣,明天下去過去玩玩?”征求夏沐的意見。
夏沐:“行啊,我正好想喝藍山呢。”
兩人約了明天下午兩點在咖啡館見。
放下手機,紀羨北把溫水送到邊,“你要是不想去那家咖啡館就換一家。”
半杯水都喝了下去,夏沐搖頭:“沒什麼的。”
紀羨北把水杯擱一邊,兩手支在側,夏沐順勢抱著他的脖子,笑說:“那里面也有好的回憶啊,我第一次被異牽手。”
咬著他的下:“你說實話,那天你是不是就想牽我的手,所以才喝我咖啡的?”
紀羨北笑:“想喝你的口水,也想牽你的手。”
說完兩人又親到一起去…
翌日下午。
許曼比夏沐早到咖啡館,到了那里才一點半。
找了靠窗的位置,店里全是花香,像置在一片花海里,所有的煩惱都不見了。
許曼四打量著咖啡館,對這里的所有擺設都充滿新鮮。
看到里面那個靠窗的位置,不不一怔。
是…蕭影?
又多看了眼,確認了下,應該是蕭影。
沒見過蕭影本人,那次看金融峰會視頻,蕭影是主持人,而且是夏沐同事,所以印象深刻。
唐糖也是財經的主持人,們算一個圈子的,過來也不奇怪。
正好蕭影抬頭,許曼應到了,倏地收回視線,看向窗外。
蕭影盯著許曼看了眼,紀羨北二叔的私生,圈里人都知道,跟紀羨北長得像,當初跟唐文錫幾個人去酒吧喝酒,唐文錫認出了許曼。
聽說最近紀羨北二叔跟家里鬧的厲害,不過也不關心這些七八糟的事。
蕭影低頭繼續看手機,發了條信息給唐糖:【姐姐啊,什麼時候到?】
唐糖:【今天可能要放你鴿子了,領導剛通知,說要開會,還不知道要開多久,正要給你打電話呢。】
蕭影:【你先忙你的,我在這里正好放松一下,要是五點你還沒來,我就先回家了,明天再來找你。】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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