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心月餅?
先前嘲笑四爺和楚嫻的人,你我,我你,都有些尷尬。
一聽名字就知道這月餅肯定好吃,不然康熙爺不會當場親賜這樣的名字。
眾人心裡忍不住異口同聲罵楚嫻過於諂。
就這麼幾乎一分錢不花,弄個不值錢的月餅,就出了這樣的風頭,討了這樣的好?
實在是太便宜了!
該死的,早知道太後這麼好吃,他們回去也讓自家的廚子好好折騰折騰,明年也獻上來一個比這“流心月餅”還好吃的月餅來。
偏太後還十分給四福晉麵子,直接對著下麵那個跪著的小宮嗬斥了一聲:“冇見識不懂規矩的東西,你們快把打發了,彆讓以後再出來礙我的眼。”
德妃連忙接過話:“是老祖宗,臣妾這就讓人把送到辛者庫去當差,以後不許再在前伺候了。”
這是德妃頭一次當著眾人,這般嚴厲地發配宮。
眾人心底稱奇:什麼時候德妃娘娘和老四兩口子這麼親厚了?
太後曆來喜歡四福晉,向著倒也罷了。
德妃不是一直對老四冷若冰山嗎?
彆人心底又奇怪又暗恨。唯有八福晉信心滿滿。流心月餅再好,也比不上的珊瑚寶樹。
宜妃早就知道侄準備的是一件極其有麵子的禮。遂開口笑道:“萬歲爺,今年這箇中秋臣妾真是既有口福,又有眼福。四福晉獻上來的流心月餅味道確實獨一無二。”
“宜妃,方纔你說的眼福,又是什麼?”榮妃在一旁問。
“待會就知道了,其實我也是今兒個才知道,還冇親眼見過呢。”宜妃笑著說了一聲,讓獻禮繼續。
待五阿哥和七阿哥的獻禮過後,宜妃又笑道:“越,彆藏著掖著了,趕獻上來,讓咱們都瞧瞧。”宜妃笑著看向八福晉。
八福晉落落大方,親手打開的大木箱子。
一瞬間,珠寶氣差點閃到眾人的眼睛。
“好大的珊瑚樹。”裕親王世子保泰歎了一句。
太子妃點點頭:“瞧著比先前四弟妹獻給老祖宗的那株還大一些。”
就連康熙爺都有些驚訝。這株珊瑚樹可以稱得上皇家之最了。比他的寶庫裡現有的都大。
“難為你們了,”康熙爺不吝誇獎:“要尋得這樣一株珊瑚寶樹,著實要費許多功夫。”
“隻要皇阿瑪和皇瑪嬤喜歡,兒臣費多心思都願意。”越笑道。得到康熙爺的讚賞,很開心。
“喜歡,隻要有孝心,朕都喜歡。今年你們都很用心。朕和太後都很喜歡。你們獻的禮,都很好。”兒子太多,又是大場合,康熙爺儘量把一碗水端平。
倒是太後,又拿了一塊月餅,充分向大家展示對楚嫻獻禮的喜。
待皇子們和各家王府的獻禮結束,一向不出風頭的九格格姈韞忽然在太後耳邊又說了句話。
太後驚奇:“什麼,你四嫂還準備了禮要悄悄給哀家看?”
康熙爺冇對太後的大驚小怪皺眉頭,甚至還很給麵子地配合太後:“看來皇額娘又要收到大禮了。老四媳婦對皇額娘一向十分大方。”
“王爺,不好了,王妃把整個皇宮的寶貝都給偷了。”“哦!肯定不夠,再塞一些放皇宮寶庫讓九兒偷!”“王爺,第一藥門的靈藥全部都被王妃拔光了。”“王妃缺靈藥,那還不趕緊醫聖宗的靈藥也送過去!”“王爺,那個,王妃偷了一副美男圖!”“偷美男圖做什麼?本王親自畫九十九副自畫像給九兒送去……”“王爺,不隻是這樣,那美男圖的美男從畫中走出來了,是活過來……王妃正在房間裡跟他談人生……”墨一隻感覺一陣風吹過,他們家王爺已經消失了,容淵狠狠地把人給抱住:“要看美男直接告訴本王就是,來,本王一件衣服都不穿的讓九兒看個夠。”“唔……容妖孽……你放開我……”“九兒不滿意?既然光是看還不夠的話,那麼我們生個小九兒吧!”
蘇阮的一生過的跌宕起伏,害死過無辜,弄死過仇敵,混過三教九流,也曾出入朝堂。 她一生聽得最多的話,就是別人罵她蛇蠍狠毒,咒她不得好死的人,能從京城排到荊南。 重回年少,蘇阮想了想,與其從良,不如繼續去浪。 合該弄死的人,總不能輕饒了去?
棠燁朝第十七公主茜雪,姿容美,性嬌奢,備受寵。人道是萬千寵愛,理當金枝玉葉不曉人間之愁,殊不知公主自小卻有一事牽掛。 每逢佳節之時便盛裝打扮,來到處偏僻宮殿,荒草萋萋,月影星殘,驕傲矜貴的公主俯下身,怯怯地問:“供奉大人,可好嗎?” 總是無人回答也無妨。 中秋放花燈,除夕點紅燭,芒種煮青梅,她笑吟吟地自言自語:“供奉大人,花燈飄得可遠啦!” “供奉大人,紅燭美不美。” “供奉大人,今年的青梅酒喝了嗎?” 依舊沉默,但她知道他聽得到。 荒涼的興慶宮裏,十幾年來鎖着個衆人懼怕的“魔頭”,傳他殺父弒兄,惑亂宮闈,殘暴不仁,人人得而誅之。 唯有茜雪不信,她見過他溫柔儒雅的笑,記得他在雪蘭湖碧波盪漾的水邊說:“遵命,小殿下,臣半個字也不說。” 一道蛛網遍佈的紅門內纔不是所謂魔頭,而是前翰林院供奉,驚才絕豔的蘇澤蘭,她總愛與他說話,傾訴喜怒哀樂,縱使沒有迴應也不惱。 直到一日,朝中盛傳陛下爲邊疆安定,欲下旨公主和親,她才頭一次坐在門外落淚,“蘇供奉,我要離開了,以後再不能來。” 起身告別之時,忽聽門內有人問:“去——哪裏?” “南楚國。” 不成想那扇以爲永遠塵封的門竟被打開,殘破油燈微光閃,落在朝思暮想眉宇間,男子眸若寒江,俊眼卻帶笑,輕聲喚:“小殿下。” 四目相對,驚落滿池星子。 一樹桃花飛茜雪,紅豆相思暗結蘭。 “殿下,我不是回來了嗎。”
前世,謝錦雲管理後宅,悉心教養庶子庶女,保住侯府滿門榮華。最後卻落得一杯毒酒,和遺臭萬年的惡毒後母的名聲。死後,她那不近女色的夫君,風光迎娶新人。大婚之日,他更是一臉深情望着新人道:“嬌兒,我終於將孩子們真正的母親娶回來了,侯府只有你配當這個女主人。”謝錦雲看到這裏,一陣昏厥。再次醒來,重回前世。這一次,她徹底擺爛,不再教養狼心狗肺之人。逆子逆女們若敢惹她,她當場打斷他們的腿!狗男女還想吸血,風風光光一輩子?做夢!只是,她本打算做個惡婦,一輩子在侯府作威作福。沒想到,當朝太子莫名伸手,先讓她成爲了下堂婦,後又欽點她爲太子妃?她還沒恍過神呢,發現一直仇恨她的庶子庶女們,一個個直呼後悔,說她纔是親孃。昔日瞧不起她的夫看,更是跪在她面前,求她再給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