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放松？”

“別人送了我兩張鋼琴演奏會的票，你想去看嗎？”

“誰的？”

“馬克西姆。”他將票拿出來，“不去的話，我給黎清和了。”

“去啊，我很喜歡馬克西姆的。”

“那票你拿著吧，到時我找你。”

“好。”杜若收好，見座位是第一排，價值不菲，說，“你請我看音樂會，那天的晚飯我請吧。”

“行。”

杜若很費心地找餐廳。

票價不低，要好好還回去，是以選了個開在四合院里的高檔法餐廳。

到了周末，易坤跟走進餐廳，掃一眼四周環境，并不太用，道：“票是別人送我的，真不用破費。”

“沒啊。”杜若解釋，“早聽說這家很好吃，不好一個人來，是我自己想吃。”

易坤沒再多說。

兩人選了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餐。

西裝筆樣貌帥氣的服務員為兩人杯中倒水，將水杯遞給杜若時，嗓音低沉而禮貌地夸贊：“小姐，你口紅很漂亮。”

杜若一愣，繼而嫣然一笑：“謝謝。”

易坤看了一眼。平日工作中，便是如此，從頭到腳好無比，和大學時期判若兩人，儼然了公司的招牌。他好些次在外洽談商務，都會聽人夸贊他那位漂亮的副總。

“您的餐前酒是香檳。”帥哥溫說著，給兩人倒好香檳，分撥桌子兩旁。

易坤正要喝一口，杜若道：“是不是該下杯？”

易坤停下，遞過來和了杯，玻璃杯輕輕一響：“祝什麼？”

“祝一切都好。”杜若認真道。

易坤：“太貪心。”

杜若：“那就多賺錢吧。”

易坤淡道：“意思是要加工資？”

杜若笑：“能加嗎？”

“能。加一倍吧。”

“真的？那我要加倍努力做事。”

“做事倒不必，做點兒夢吧。”

“……”杜若無語，“師兄，這笑話好冷……”

易坤極淡地笑了下，說：“獎金不會你的。加工資等年底了。”

“多發獎金我也謝。”杜若細眉一挑，抬起杯子喝香檳。

淡金的順著緋紅的流口中。

他又看了一眼。

這時，服務員上菜了，前菜是煎鵝肝，煙熏三文魚。

杜若很快吃一口，點頭：“嗯，不錯。今天來對地方了。”

易坤嘗了下，也難得覺得味。

前菜過后，上來蘆筍湯與豌豆湯。喝完湯，服務員撤走之前的餐盤餐，重新擺上刀叉，端上主菜：煎鱸魚配松，芝士土豆泥鴨。

盤中食異常，讓人食倍增。杜若拿起刀叉，卻瞄一眼他的盤子。

他察覺：“怎麼？”

“想嘗嘗我的煎鱸魚嗎？”問。

他心知肚明：“好。”

角微彎，切了塊鱸魚給他。

他亦從善如流切塊鴨到盤中：“你也嘗嘗。”

“謝謝。”愉悅食。

他角也不經意揚了下。

一頓飯輕松吃完，兩人步行去演奏會。

因晚飯吃得有些遲，到場時，離開場只剩兩三分鐘，大部分聽眾已場，倒省了排隊時間。

杜若跟著易坤進場，找到一層第一排的座位，剛要坐下，目隨意往旁邊一掃，人便僵了僵。

隔一條過道，坐著景明。

錯愕著他，還來不及反應，會場燈熄滅。

演奏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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