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想淺淺一吻, 意思意思得了,結果傅明予似乎勢必要把剛剛那一掌打斷的吻補全, 借勢摁著的后腦勺, 吻得深且熱烈。
氣息漸漸變得重,阮思嫻慢慢被到床頭, 有些不過氣,一聲聲嗚咽溢到了邊又被他吞下, 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可是不想停。
阮思嫻摟住他的脖子,一次次主地索取,想要把未來幾個月的缺失一次提前拿了。
熱吻之下,必定起火。
在覺到他的氣息越來越熱時, 阮思嫻突然別開臉, 大口氣。
傅明予鼻尖蹭著的臉頰, 呼吸重,卻沒有說話。
“你一會兒不是要上飛機嗎?”
阮思嫻慢慢垂下手,轉而抱住他的腰, “還有兩個多小時了, 你還想干點什麼嗎?”
傅明予重重地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平復呼吸。
“不可以嗎?”
本來他沒想做什麼, 已經打算走了,是扯著他的領帶起的火。
說話間,阮思嫻覺自己上蓋著的被子被掀起,屬于他的味道和他的吻再次卷席而來。
服之間的窸窣聲音伴隨著曖昧的氣息在房間里流轉。
迷意之間, 阮思嫻迷迷糊糊地說了句:“剛剛是不是有人給你打電話?”
傅明予含糊地“嗯”了聲。
“柏揚,他現在在機場。”
阮思嫻突然按住他的手,“那等下會不會來不及?”
“不會。”他一邊著,一邊說,“我自己的飛機。”
“哦……”
那行吧,有錢人的世界,不存在趕航班的事。
阮思嫻閉上眼睛,咬著牙,盡量不讓自己溢出聽起來恥的聲音。
可是傅明予手指著的下,半哄半地讓出聲。
許久之后,阮思嫻手心出著汗,攥著他的服,帶著些哭腔的低從嗓子里溢出來。
時間的限制讓他必須克制,但即將遠隔兩地的現實又讓人難以自持。
月亮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藏進了云層,能進來的越來越。
黑暗中,阮思嫻沒有拒絕他每一次放肆。
但時間一長,阮思嫻還是有些不了。
傅明予平時對算是有求必應,可這個時候嗚咽著求他不要了,他卻像沒聽見似的。
直到阮思嫻做了個承諾,他才有了停下來的意思。
“真的?”他聲音低啞,染了些灼熱的曖昧,“什麼都可以?”
他又在耳邊提了幾個要求,阮思嫻聽得臉紅,但是勢之下,只能咬著牙“嗯”了一聲。
直到結束后,阮思嫻靠在他懷里,迷迷糊糊地想,男人在床上的話不能信,人的話也一樣。
在快睡著時,傅明予也準備走了。
他下床,俯幫掖好被子,低頭吻了吻的額頭。
“我走之后,你慢慢把東西搬上樓吧。”
阮思嫻下意識“嗯”了一聲,幾秒后,突然睜開眼。
“為什麼?”
傅明予坐在床邊,笑了下,“習慣一下,放松點警惕,不然我不知道以后要挨你多次掌。”
許久,阮思嫻悶在被子里低低地“哦”了一聲。
想同居就直說嘛,還說得這麼委婉。
“我以后盡量控制一下,能就不手。”
傅明予輕嗤一聲,了的下,“你這張,我寧愿你手。”
他站起,“我走了?”
“嗯。”
阮思嫻依然背對著他,直到聽到關門聲才回過頭,看著閉的房門,輕輕嘆了口氣。
阮思嫻一直覺得應該不會怎麼想傅明予,比較都是這麼大的人了,沒誰離不開誰,而且只是暫時分隔兩地而已,又不是分手,有什麼好想念的。
至在第二天早上,都沒覺得有什麼,該吃吃該喝喝,去航醫那里做了檢查順便還去食堂吃了個午飯。
但是端著餐盤坐下后,卻有些沒胃口。
拿著筷子盯著餐盤里的飯菜,微微有些出神。
腦子里莫名其妙就會出現傅明予這個人。
這種覺跟當初董嫻走的時候不一樣。
那時候,阮思嫻覺得不會回來了,所以心里總是沉重地難,每天把家庭作業做上兩三遍,就為了不去想那些事兒,偶爾還會躲在被子里哭。
但現在知道傅明予會回來,以為自己不會想太多,但心里卻一直跟貓爪似的,空落落的,好像看不見這個人就覺得心里缺了什麼。
“唉。”嘆了口氣,換另一只手撐著下,用左手挑了挑菜里的蔥。
完了,這個人真的給下蠱了。
突然,一個人坐到面前。
阮思嫻下意識想到了一些偶像劇節,沒過腦子考慮邏輯就抬起頭,卻看見倪彤睜著大眼睛看著。
沒有偶像劇,只有皂劇。
“你看著我干嘛?”
阮思嫻挑著菜,有氣無力地問。
“你是不是很發愁?”倪彤說,“我剛剛聽人說,這次傅董特別生氣。”
那能不生氣嗎?吃飯吃到一半就把人走了。
阮思嫻“哦”了一聲,對這個話題并不興趣。
但倪彤興趣呀,眨了眨眼睛,小聲說:“小道消息,你可千萬別傳出去。”
看了看四周,長脖子,手背擋在邊,“今天凌晨傅總去機場的時候,臉上好像有個掌印。天啦,傅董都氣這樣了,會不會不讓他回國了?”
阮思嫻的手一僵,尷尬地笑了笑。
“你別不當回事,要有點危機。”倪彤說,“你不知道嗎?傅總的哥哥最近也要回國了,你說會不會是回來爭權的?”
說完,用筷子點了點桌子。
“這趁虛而啊。”
“你TVB皂劇看多了嗎?”阮思嫻扯著角看一眼,“還奪權呢,中國豪門題材編劇需要你。”
不過回過頭一想,倪彤說的好像也有點道理。
這麼大個航空公司就傅明予一個人把持著,他那個“哥哥”一直活在別人的里,該不會真的要回來跟他分一分蛋糕什麼的吧?
晚上回家的路上,阮思嫻和傅明予打電話的時候,專門問了一下。
“聽說你哥哥要回國了?”
“嗯。”傅明予說,“你也知道了?”
“我聽別人說的。”
“他們消息倒是快。”傅明予頓了頓,“他們還說什麼了?”
“說……回來跟你奪權的。”
電話那頭,傅明予笑出聲。
“想得還多。”
阮思嫻沒說的是,腦子里已經腦補一場傅明予斗爭失敗狼狽出局的畫面,讓不僅沒有搬上樓,還挪出自己的房子給他住,結果他嫌小,兩人大吵一架,他沖到樓下在雨中奔跑,自己則追上去抱住他承諾著陪他東山再起。
是想想就覺得好跌宕起伏。
“對了,你沒見過我哥是嗎?”傅明予問。
“沒有吧。”阮思嫻說,“幾年前好像在機場遠遠看見過一次。”
傅明予沒說其他的,那頭傳來人說話的聲音,阮思嫻連忙說:“你現在很忙?”
“還行。”
“哦,那我掛了。”阮思嫻突然想到什麼,又說,“對了,我下周要去參加大學同學會。”
“嗯,怎麼了?這麼快就開始報備行程了?”
“沒什麼。”阮思嫻捂著電話往家里走去,“就是跟你說一聲,增加一點聯系,不然我怕我這紅旗還沒到,你外面的彩旗的飄起來了。”
傅明予了臉頰,似笑非笑的表阮思嫻看不見。
“哪個人敢。”
阮思嫻覺得跟傅明予之間沒必要報備行程,雖然他人在新加坡,但是又沒有時差,而且這種況下,他除了工作也很難有什麼其他活了,而自己的業余生活本來就無趣的。
但是跟傅明予專門提一下同學會這個事的主要原因是謝瑜打電話來邀請的。
不知道傅明予還記不記得謝瑜。
但是聽他語氣,大概率是不記得了。
大學的時候,學生之間的往不止是同班同學之間,比如阮思嫻就跟幾個高一屆的學長學姐走得近,而這次的同學會,更多意義上來說是同系同學會,來的有上下三屆的學生。
前幾年他們也聚過一次,聯系了阮思嫻,不過那時候假期工作正忙,沒能參加,而這次正好趕上了的休息時間。
這次一共來了一桌十人,除了一兩個比阮思嫻大兩屆的不太以外,其他都是在學校里經常一起玩的同學和學長學姐。
不過這麼多年沒見,怎麼都有些生疏。
唯有謝瑜還好點,他們去年還見過一次。
這次聚會,阮思嫻又是焦點。
幾個湊在一起聊天的生嗅覺靈敏,阮思嫻才剛剛推開門,們就齊齊朝看來。
“你可終于來了,就等你了!”
阮思嫻看了眼腕表,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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