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直播視頻還是宣傳了出去,但因為人并不多,加上只有聲音,熱度不夠,倒是影響造的也不太大。
但經過寧長青那一番科普,倒是很多人回去把家里很久沒換的筷子案板等都換了,想到牛爾夫妻也是一陣后怕。
【恭喜宿主達60000個人激點。】
寧長青:“??怎麼突然漲了這麼多?”
【宿主的白藥膏和祛疤藥膏又上貨了,一上午就賣了,增加了九千個人激點。另外一千是今天看到直播的幾萬人所產生的的,他們聽了宿主的話專門自己換了還打電話給父母,得知父母家人很多也好久沒換過驚出冷汗,趕也科普一番,所以產生了一部分激點。】
寧長青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譚老這時候也過來了,說了上午這批祛疤膏和白膏又賣了。
譚老沒想到新品銷量這麼好,白膏沒多,是最快賣空的,買不到的干脆直接買了祛疤膏,也是讓人哭笑不得。
但效果卻也是驚人的。
寧長青和譚老商定了下次給原料的時間,接下來兩天坐診倒是沒出現什麼問題。
只是第三天的時候,掛號的人數突然增加了不。
寧長青快八點的時候剛到科室,就遇到了譚老,他拿著掛號單走過來,也是很奇怪:“昨天晚上怎麼突然這麼多掛號的?還都是老頭老太太,稀奇了。”
寧長青看了眼,都是平均年紀超過六十歲的。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下人來了也就知道原因了。
很快第一個掛號的過來了,是個老大爺,還有些眼,是之前給看過失眠嚴重的那個老大爺,他給開了三天的藥。
寧長青瞧著老大爺眼下已經淺了不的青黑,看來這幾天睡眠應該不錯。
老大爺一看到寧長青,神抖索就是一聲:“醫生!真的太謝你了!你拿藥簡直神了,我剛吃了一天,晚上睡覺就覺能睡上兩三個小時,第二天直接睡了大半宿,哈哈哈昨夜更是睡得舒坦,簡直太神了!來來醫生,再給我開一個療程的!我這失眠可就靠您了。”
寧長青沒急著開,他給老大爺診了脈,確定他癥狀有所緩解后,只開了半個月的量:“等這半個月吃完就不用再吃了。”
老大爺一聽還想多吃點,被寧長青勸了吃多了也不好后,才放棄。
離開的時候一拍口:“對了,我們這一片跳廣場舞的老頭老太太好多老伙計都有這病,我這兩天給宣傳了一下,他們估著也會過來!”
寧長青這算是明白,看來這麼多掛號的源頭找到了。
寧長青也沒想到自己來坐診,半個多月下來,倒是了專治失眠的專家。
接下來大多數都是慕名而來看失眠的。
寧長青晚上坐車和藺珩回去的時候,想到這段時間過來的病人一大半都是看失眠的,有些哭笑不得:“原來失眠的人這麼多嗎?”
剛開始的確是老人來的多一些,后來經過宣傳開,反而是年輕人得更多。
藺珩道:“如今的人力大,失眠也正常。最近掛號很多嗎?會不會太累?”
寧長青搖頭:“倒是還好。”
他看病快,所以來的人雖然多,但是也能應付。
譚老一開始提議要不要直接制藥丸來賣,被寧長青拒絕了,每個人的癥狀不太一樣,藥量開的也不同,還有別的因素,還是診脈更為妥當。
不過這段時間下來,效果也是顯著的,他得到的激點蹭蹭蹭往上漲。
他這半個多月又給了譚老兩次白和祛疤的原料藥膏,每次藥膏剛上架很快就會賣空。
這半個多月他又得到了將近兩萬的激點。
很快他應該就能攢夠十萬的激點了。
比他預期的還要快。
而另一邊,白藥膏顯然賣的更快,只是一個月的時間到,隨著鄧每天十二點直播自己的疤痕,一個月前那個丑陋無比的疤痕已經變得只留下一道很淺的印子,祛疤膏瞬間火,到都是想買祛疤膏的。
尤其是一些真的只是當白藥膏來用的悔不當初,沒想到竟然真的能祛疤,還效果這麼顯著。
寧長青在除夕前三天,終于攢夠十萬的激點。
他兌換了【護】玉牌,打算當新年禮送給藺珩。
藺珩今天是最后一天上班,他從半個月前就在想要送給寧長青什麼新年禮,只是想到一個都覺得不夠好被自己否決。
等最后眼瞧著新年就要到了,他卻還沒決定下來。
特助過來送最后一份文件,等敲門進來后,發現老板竟然在發呆。
特助好奇上前,低咳一聲。
藺珩看他一眼,接過文件看過后簽了字,等遞過去時,對上特助言又止的神:“有事?”
特助惴惴接過來,才小聲問道:“老板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藺珩著特助,突然坐直:“新年就要到了,你想好送給家人什麼禮了嗎?”
特助:“啊?還要送禮?我到時候回去就是爸媽最好的禮了。”
藺珩:“……除了家人呢?”
特助:“比如說?”
藺珩沉默片許,淡定看了特助一眼:“人。”
單狗特助被扎了心,隨即想到難道老板在為送給寧先生什麼禮發愁?不對,等等,老板竟然在和寧先生談?
雖然上次就有所懷疑,但是……誰能想到竟然真的追到了?
特助最后吞了下口水:“我覺得吧……老板送什麼寧先生應該都會喜歡的。”
藺珩面無表看著特助。
特助低咳一聲,了鼻子,覺得自己這話簡直跟沒說一樣,但他一個單狗著實不知道寧先生喜歡什麼啊。
寧先生按理說應該什麼都不缺,唯獨要說缺,那……“我覺得吧,老板你要不把自己送給寧先生得了。你看,我爸媽也覺得我就是他們最想過年收到的禮了,老板你和寧先生是人,咳咳,這不就是最好的禮嗎?”
只是特助越說越覺得底氣不足,總覺得自己是不是要把老板給帶偏了啊?
尤其是瞧著愈發沉默若有所思的老板,特助心肝一,不是吧?老板難道真的要把自己當禮送出去?他就那麼隨口一說啊。
藺珩很快揮手讓特助離開了,可以直接放假了。
特助心驚膽戰走了,關門時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眼:老板……應該沒想歪吧?
藺珩很快收拾東西也下了班,他要去醫院接人。
雖然他們這邊放假早,但寧長青這醫院要等除夕當天才下班。
等藺珩過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冬天天黑的早,他在車里沒等多久,寧長青就穿得嚴嚴實實過來了,看到他的車,揮了揮手。
寧長青雖然被靈草改善過,但他質偏冷,素質雖然不錯,但唯獨怕冷。
他坐上車,車里暖氣開得足,他將帽子口罩都摘了,還有平眼鏡。
等摘下來后,看到藺珩的目一直落在他上,挑挑眉,干脆拿起眼鏡往藺珩那邊湊過去,將眼鏡戴在了藺珩的臉上。
本來很尋常的黑眼眶,往藺珩臉上一戴,依然難掩他的好相貌。
尤其是因為戴上眼鏡遮掩了一些凌厲的威嚴,反倒有些不同。
寧長青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藺珩,突然有些想看他戴金眼鏡的覺,會不會不一樣?
只是他這麼盯著藺珩瞧,被自己的人迷的眼神這麼瞧著,藺珩低頭湊近。
直到一旁的車突然響了一下,兩人才回過神,分開后,寧長青和藺珩沒說話,寧長青淡定開始綁安全帶。
剛剛響的車是旁邊的一輛,人也走了過來,不過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確切的說,是一個坐在椅上,另外一個推著他。
寧長青系好后,本來就要走的時候,視線不經意往外面一掃,等瞧見旁邊車的車主時愣了下。
藺珩顯然也看到了,一時間倒是沒發車子。
寧長青這一兩個月來都待在科室,剛開始不忙倒是還好,后來人多了之后,去后面住院部的次數也了,也就見過沒幾次。
張家祖上乃是道家正一派傳人,到張書鶴這一代已經沒落, 末日來臨,不明的吸血植物,不死的活死人,他憑著僅存的一點符術在邪物中殘喘了十年,最后慘死于深淵的血藤之下。 卻沒想到會重回到十年前,重生的那一刻,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沖進雜物間,尋找家中僅存的一件道家之物,那尊扔至角落,渾身布滿灰塵的靈寶天尊之像……
謝一唯看了一本大男主小說。 男主被身邊所有人算計,最後黑化,用殘忍的手段解決了所有人。 而謝一唯穿了,就穿成了那個放火把男主燒毀容的惡毒男配。 死的最慘那個。 謝一唯:“……” 還是抱大腿吧。 穿進去的時間還算早,男主還算是一朵白(假的)蓮花,他抓緊時間拼命的對男主好。 “你可要記住了,我對你最好。” “我對你可最好了。” 後來他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把男主從大火中救出來,自己痛得邊哭邊道:“你、你特麼要是死了,我……” 霍珩朦朧間,就只看見一張清秀的臉蛋兒為他哭得不成人樣,然後暈在他身上。 真漂亮,當時他想。 重生後霍珩就一直跟著謝一唯,謝一唯立志要幫這位苦命的男主早日走上巔峰,把黑心肝的白月光和廢物哥哥早點解決。 霍珩什麼都聽謝一唯的,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懷裡會滾進來一個溫香軟玉的身體。 他小心又萬分珍重地抱著,心底瘋狂而又黑暗的佔有欲慢慢發芽。 後來有一天霍珩突然恢復了上一世的記憶,知道了謝一唯對他做的所有事。 謝一唯還如往常一樣,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找霍珩:“那群傻逼,明天我們去教訓他們一頓好不好?” 霍珩手微僵,隨後掩下眼底的陰婺,低聲應道:“好。” 晚上睡覺時,謝一唯的夢遊症又犯了,摸索著滾到霍珩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 霍珩看著懷里人人畜無害的面容,指腹在謝一唯頸側微微摩挲,在幽深的夜裡殘忍又繾惓道:“要是這次再敢背叛我,我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鎖在我身邊,哪兒也不准去。 不久後的謝一唯扶著酸痛的腰,慌得一匹:“我掉馬了?我掉馬了?特麼我什麼時候掉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