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如善若有所思道:“王爺真知灼見,真該我那王兄也學一學。”
他們正說著話間,就見王先生已經出場,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驚堂木一拍便要開講。于是三人便都不再說話,專心聽起書來。
王先生果然名不虛傳,一折認親的故事被他說的纏.綿婉轉,更兼傷心。待他驚堂木落了最后一下,一聲驚響才將眾人從故事之中喚出來。
余綃聽得眼淚汪汪,淮如善好笑地遞給他一塊手帕,又狀似隨意地問道:“余小公子這臉上是胎記還是刺青?花紋瞧著倒是十分獨特。”
余綃下意識看了安長卿一眼,見他不阻止方才回道:“是胎記,出生時便有。”
“是嗎?這胎記狀似魚鱗,我還以為是刺青一類,有什麼獨特的寓意。”淮如善笑著道。
安長卿含笑道:“巧合罷,不過這紅紋確實有些深意,卻不便多說。”
淮如善見狀不便再問,只好邀他們一同用晚飯。仙樓原本便是酒樓,一樓往上都是雅間,三人便又換到雅間去用了晚飯,飯后安長卿便借口回宮告辭離開。
他們二人離開之后,淮如善卻沒走,他臨窗而坐,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就見一個灰人推門進來,關好門窗后跪地行禮道:“王上。”
“出門在外,不必講究虛禮,如今我既頂著二弟的份,你稱我王爺便是。”扇子在手心敲了敲,臨窗而坐的斯文男子換了一副神,背手起道:“可有查到什麼?”
“雁王府之防守十分嚴,我們不敢太過接近,只能旁敲側擊地打探,并未查到鮫人族的消息。”灰人道。
淮如峪轉過,看著下頭熙攘人群,沉思片刻道:“據記載,鄴太.祖當年銷毀了所有有關鮫人族之記錄,他們不知道實屬正常。但偏偏我卻總覺得,雁王應當知曉一些鮫人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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